“他听不听是他的事,我的态度在这,除非他不想要我这个妈了!”于萍脸色沉重,又看向沐南城,“你好好休养几天,别管这事儿。”
于萍从医院出来。
上了车,想到这事,还倍感头痛,她烦躁的抽起了一支烟。如果郑春天只是个陌生女人,那就好办多了,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她有的是手段对付她。偏偏两人有二十年的交情,当年还救过承洲,她不可能去对朋友下毒手。
难道这真是两人的孽缘?
她正想着,手机忽然的响起,看了眼,是林宴生打来的。于萍有些惊讶,之前林宴生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了,加上丈夫突然的中风。
于萍倒是想通了。
往事不可追,失去的东西确实就是失去了。
于萍接了电话,林宴生跟她聊起了公司的事,语气十分的公事公办。于萍先是有些失落,后面又有些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
以后就只当个合作人吧。
沐南城的这一病,让于萍想通了不少的事。不过眼下,她最烦的还是沐承洲的事。一想到儿子喜欢上郑春天,还有了孩子。
她心里就别扭。
这股别扭劲,怎么都扭不过来。
晚上的时候,沐承洲回了绿山庄园,准备打铁趁热的劝说母亲。他知道,郑春天很看重于萍的看法,如果于萍不接受,会让她很为难。
所以才一再的想说服母亲。
“于萍女士,你人美心善,不会真想棒打鸳鸯吧。”沐承洲把上次的孕检单给她,甚至开始对亲妈道德绑架了,“她怀的可是你儿子的种,双胞胎,你还真这么狠心的找她,想让她打掉啊,死的可是你亲孙子……”
“承洲,你少来这一套。你这事儿,放哪去说都是你妈我有理!”于萍脸色阴晴不定,态度非常坚决。
“妈,家里是讲感情的地方,所以我才不跟你讲法理。”沐承洲看母亲还冷着脸,坐到了她身边,难得的挽住她胳膊。
甚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于萍女士,如果跟你讲理呢,那肯定是我有理,毕竟法律不能干涉婚姻自由。或者我直接就搬出去……”
从沐承洲小学毕业后。
就再没亲过她这个当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