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大人就不一样,文有顾家,武有冠军侯府。”
“皿的作用,不过是更快的速度帮助大人达到目的。”
陆让,“你想从本官这儿得到什么。”
无名,“把程文甫交给我。”
陆让难得的露出一个笑容,“程太医是太医院院使,不算是什么高官要员,你的这个要求倒是很让我觉得你话的真假。”
无名抬手,他身后的无影握着椅子的靠背后退了两步,“我的话是真还是假,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了。”
“大人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这件事情是否愿意和我交易。”
他的轮椅退到廊下,声音也变得空了些。
“大人既然今晚特意在等草民,草民也建议大人多考虑下草民的话。”
他的话音刚落,屋顶的瓦片传来清脆的几声声响后,便再没有了声息。
阮玉薇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后转头看向陆让。
她的声音里还微不可闻地带着些颤抖,“大人,难道你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吗。”
“我娘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她真的是那种被圈养的怀子妇人,万人只成一人,只需调取十六年前的案宗,可有大量死亡的妇人,便知真假!”
“况且我娘在钦州开了十几年的食肆,那条街上街坊都知道!”
这人太可恨了,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残忍!
要是陆让不相信他的,他再拿上这套说辞去找别的人,她哪里会有活路。
陆让看着她明显越来越慌的眼神,唇角微抿,半晌后才道,“你是皿,我是虫。”
啊?
啊??
阮玉薇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陆让,“按照他说的,种在我身上的就是尸母虫。”
说着,他将整个袖子挽了起来,手臂上鼓起的肌肉里,一条红色的虫在皮下缓缓的游动着。
阮玉薇的嘴微张着,好像这一切的反转,让她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