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议！”

“你们能明白吗？我就是网络卡了一下，2000人的大群啊，眨眼就满了，太离谱了。”

“兄弟，那我太懂了啊。”

......

京城，某个高档小区中。

广辉（浪子）看着再次不费吹灰之力，凭借一张截图就冲上热搜的子衿，气的手机都拿不稳了。

“凭什么啊！”

正在和他通话的好友安慰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事实上子衿的知名度确实要比你高。”

“......”

谢谢，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得有点不妥，朋友连忙补充。

“而且上热搜又有什么用呢，网上夸你书写得好的人比他多多了，那个投票的帖子，你都领先他快一万票了。”

“...也是。”

这句话倒是安慰到广辉心里去了。

“我记得你好像是在哪个学校里当教导主任来着？帮个忙，给我刷个票。”

“老广啊，这又不是官方组织的，刷票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朋友默默将看了一半的《三体》关了。

“你别管，就说刷不刷吧？”

“主要这也不符合程序啊，就算我是教导主任，也不能控制学生们...”

“我可以给钱。”

“但话又说回来，才初中的学生能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呢，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不过我不能保证所有学生都刷。”

“无妨。”

“行，那就这样。”

电话挂断后，广辉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许久后，所有想说的话，化作一道叹息消散在空中。

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以前的他，虽说喜欢蹭热度，但绝对做不出来刷票这样的行为，赢就是赢，输了下次想办法再赢，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