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在寿康宫求见了一整天,太后自然没有见,只让竹息回了话:“娘娘头脑热了,太后说了,不管是谁,头脑一热,必定会做错事,娘娘请回宫冷静冷静吧。”
惠妃无奈,只得一筹莫展的回宫,心里仍旧是乱作一团,只能时不时到翊坤宫打探莞妃近况,苏清福见状安慰道:
“惠妃娘娘,虽然莞妃娘娘此番遭此横祸,但被禁足并非坏事,只要娘娘心性坚韧,至少此胎可安然无恙。”
“话虽如此,只是甄大人若不能沉冤得雪,莞妃就会被扣上罪臣之女的帽子,连孩子一出生也会低人一等,以后如何抬得起头。”
“为今之计,只能慢慢收集瓜尔佳氏的错漏过失,找出能证实甄大人是被陷害栽赃的证据,待时机成熟一举平反。”
苏清福心里倒是隐约有个办法,但是又觉得有些冒险,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便暂且没有提。
惠妃深知也只能如此,便书信给家中,叮嘱父亲留意瓜尔佳氏一族在朝为官的亲眷,暗中收集证据。
甄远道这一病就是数月,不过也算因祸得福,皇上迟迟没有下旨如何处置,莞妃也能安心养胎些许,倒是鄂敏连番进言,希望皇上早下决断,反让皇上有了几分不满。
这日,黎贵人突然到启祥宫请安,惠妃颇为意外。黎贵人入宫后很少与人走动,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态度,连见了皇上都是如此。
偏皇上觉得黎贵人与众不同,从未怪罪,还屡屡给出特权,连每日去景仁宫晨昏定省都免了,众人虽心有不满,奈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