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娘娘,安贵人在宫中照顾的可还好吗?”
因为安贵人给莞嫔的舒痕胶并没有问题,所以苏清福不能确定安贵人到底有没有被策反,这些事到底跟安贵人有没有关系,只能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陵容很是心细,连送来的东西都一一经过太医检查我才使用,我心里很是感激,只是因着前番淳常在的事,我又不得不加以小心,故而也有些自责。”
“小心些总是好的,若觉得心里亏欠,来日好好补偿便是了,眼下还是以腹中胎儿为重。”
皇贵妃又叮嘱了几句,让惠嫔安心养胎,便回了宫。没过几日,皇后便称身体康复,重新掌事,皇贵妃倒也乐得清闲,整日在宫中陪兰蕙玩。
皇上本想在圆明园待到惠嫔生产后再起驾回宫的,只是出了齐妃的事,每次走在园中,心中总有些不畅快。只又待了月余,便吩咐众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宫。
四阿哥得知皇上要回宫,心里很是沮丧。这次在皇贵妃的帮助下自己如愿见到了皇上请安,更是破天荒的收到了赏赐,可是这一回宫,只怕皇上又要忘了自己。
一连几日,四阿哥每天读书到深夜,早上起来便到勤政殿请求面见皇上请安,只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见皇上几面。皇上仍旧是不曾召见四阿哥,苏清福得知后,偷偷给四阿哥递了个话。
次日,四阿哥果然没有再来勤政殿请安,皇上处理完朝政,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便询问苏培盛:“四阿哥今日没来求着要见朕吗?”
“回皇上,奴才听说四阿哥连日以来每晚苦读诗书,白天又在殿外求见皇上,一时身体吃不消,在宫里晕倒了。”
“糊涂东西,这等事怎么不早些向朕禀报!太医可有去看过了吗?”
苏培盛立马跪下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太医去瞧过了,说四阿哥是休息不足,又中了暑气所致,这会不知有没有醒来。”
皇上沉吟片刻道:“朕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