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迢迢眨着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是杜康呀!烈性酒,不能喝多的。昨晚我只喝了一杯,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若给你喝了一杯,你现在——”司马迢迢撇撇嘴,“外面现在的说法你可是在养病的啊,如果你再喝醉了,岂不让人生疑?”
叶昭瞪大两眼,道:“正好呀,本将军为情所伤,借酒消愁啊!”
司马迢迢道:“外面可没多少人知道你是为大都督伤心,你这么闹,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叶昭:“干啥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要汉王那些人知道就可以了。”
司马迢迢:“那就做做样子好了,真得喝个烂醉如泥的话,岂不是影响了我们淑女的形象?”
叶昭还想辩解,司马迢迢道:“赶紧地喝了,不然这半杯也别想了。”
说着便要夺酒杯,叶昭急忙抬手把酒灌入嘴里,谁知喝得猛了,接下来便是一阵咳,指着那酒说不出话来。
司马迢迢幸灾乐祸道:“该!这酒性烈,哪有你这么喝的!外面会喝的人才这么一口闷了,你充什么大尾巴狼!”
叶昭忙端起了杏仁茶,连着喝了好几口,方才觉得口中的辛辣淡了去,不禁吁了口气,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果然是好酒呀好酒!”
都辣成那么个德性了,还怎么去忧伤呢?先解了辛辣才好。
“还要不?”司马迢迢挑眉问道。
叶昭乖巧地摇头,可又不死心地道:“方才我看你慢慢在喝,怎么,你的酒量何时变得大了,竟然不怕这烈酒了?”
司马迢迢复又歪在了塌上,道:“姑奶奶,我只是用嘴唇抿一点抿一点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了?”
叶昭点头:“哦,原来如此。”
复又开始啃烧鸡,司马迢迢接着用杜康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