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纪老太就变了个脸色。
把江米条袋子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就开始跟自己孙女吐槽。
“我跟你说书雅,你奶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你堂姐这种人。
你说家里是少了她吃的还是喝的。
你大伯娘那人就是这样,改不掉的重男轻女,但是她也没想着要害自己闺女啊!
虽然那孩子说话做事不讨喜,但是你大伯跟你大伯娘在她下乡前还在说,每个月跟她寄点东西过去,省的在下乡受苦了。
结果她倒好。
不吭的就给大家一个惊吓,那死妮子连我和你爷的棺材钱都偷。
关键是我跟她打电话,让你大伯发电报,不知道是收不到,还是不想理我们,到现在还没个回复。
你说人到西北后也不给家里报个平安,真想走了,跟家里断亲了?
谁也没欠她的,反倒是这些年她欠家里的。
你大伯娘写信把她骂了一顿,骂她没良心,也不知道收没收到,在信上找她要钱,我估计也是要不到。
那句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我算是知道了,这死妮子是没一点的良心啊!
咱们家上数三代也没小偷小摸的人啊,咋轮到她这就变了,该不会不少咱家的血脉吧?”
纪书雅听到这不知道该发表什么意见了,现在估计不止她奶,就连她大伯娘还有大伯都可能怀疑那孩子是抱错了的。
就听老太太哽咽的说着,“我和你爷爷这一辈子没啥本事,最大的本事可能就是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
我这一辈子没上过班,没赚过钱,所以更加的学会省吃俭用,结果,没想到到头来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