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伴随一个沙哑的声音一阵狂风从天而降。“我是不是来迟了?”
正是大鹏叔,他站定后立刻掏出青铜编钟,铿锵有力的音乐在一众乐音中激荡开来。
紫光伴随一圈圈的雾气向外辐射,那些个汉子全都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忙停止吹奏,指挥众人,把他们集中起来。顺便把黑汉的套头网收了。
问大鹏叔,“姐姐,现在在哪里啊?她还好吧?”
“没事的,她现在在河边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休息,对了还有一个青衣的同伙还在那边呢。”
白头翁爷爷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鸿雁哥和孔雀婶也要去,鹧鸪伯说,“你们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大鹏叔在前面指路,鸿雁哥紧跟着,我驾着祥云,和孔雀嫂一起。
白头翁爷爷在最后面。
大鹏叔一落下就,紧锁眉头,“不好了,那青衣男子不见了!”
我们赶到了山洞却发现,姐姐不见了。草丝里有根金色的羽毛。
长长的闪着金光。
我眼前一花,看到:姐姐浑身是血,紧咬双唇,双眼含泪。
一字一顿的说:“我真的是看错人了,还以为你有良心在,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