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把这些日子做出来的东西全部清理了一遍,竹条全部把它穿起来,明日放在独轮车上,孟九和坐着轮椅一家人热热闹闹去赶个庙会。
孟九和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还未见许朝颜有动静,他不由得有些疑惑见她在衣柜里翻来翻去的,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 时不时还传出一些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随口便问了一句:“许朝颜,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在做什么?明日要早起的。”
许朝颜扬了扬手中的衣裳:“哎,你说我穿这件怎么样?还是穿这件?明天庙会肯定许多人,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的,得把我压箱底的这些衣服拿出来穿穿,平日里也没得这个机会。”
上次她的那些嫁妆被孟家祖母撬了锁,偷去了不少,给她留下的都是一些看起来不咋地的衣裳,那些鲜艳颜色的都被孟家祖母全给偷走了。
孟九和突然想起上次祖母偷了她嫁妆的事情,一时也没有接话。
许朝颜指了旁边那件衣服:“你怎么不吭声?我穿这一件还是那一件?”
这些日子许朝颜都是一件简单的粗布衣裳洗的都快发白了,头上也没有首饰,他不由得心中有些愧疚起来,她嫁到自己家里来,原本是带着丰厚的嫁妆过来的 谁曾想出了祖母那档子事?
她不提衣裳这事情,他都快忘记这一茬了。
他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你穿哪件不都是一样的吗?还需要怎么抉择?”
许朝颜怪嗔他一眼:“你这个人也不仔细看看这一件是菖蒲色,这一件是丁香紫怎么能是一样的呢,我也把之前你那件长袍给你翻出来了,早早的给你洗干净放在那里,明日你就穿那一身。”
平日里,孟九和在镇上读书的时候,穿的比在家里面体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