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你看这张旭阳还是那般拽,不就说他是个千年老二吗?他还给咱下脸子,他就说我家那豆腐生意好不得了,他这种人心胸狭窄的人,他家豆腐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后呀可别看在都是同窗的份上,在帮他了。”
齐天赐刚刚也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想不到张旭阳这般生气:“懒得理他。”
齐天赐同几个狗友一拾好东西,便打算去那花楼喝酒,今天的考核终于过了了,他也能在他爹面前交差了,还不得放松一下。
几人勾肩搭背,往学堂外走去,正好前面传来说话声:“孟兄,咱这学堂还得靠你啊,瞧你每次都是拿那甲等,先生毫不吝啬的夸奖你,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难兄难弟。”
孟九和轻轻应了下来:“哪里都只是靠运气而已,你们只要用功读书,也会得先生夸奖。”
几人有说有笑的,继续往前走去,不知道谁突然又提了一句话:“孟兄,你这才新婚不久,怎么舍得家里的妻子就来学堂了?”
“听说你那岳父是咱们这镇上的富裕人家,家里各种铺子都有,你就算以后没有高中守着那铺子也能安稳度日吧。”
又有人跟着附和起来:“孟兄,你这次考的成绩不错,要不趁着今日咱们出去小酌几杯。”
孟九和摇摇头拒绝:“还是算了吧,等以后放旬假的时候我再请你们出去喝酒,若是让先生知晓了,又少不了一通说教。”
那人呵呵的笑两声:“孟兄,你这人啊,就是太古板了,咱们散学以后时间都是自由的,就算小酌几杯先生又怎么会知晓,再说了咱们课业又重,相当于放松心情而已。”
齐天赐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恨得牙痒痒,瞧见孟九和那副德性,心中更是不快,他孟九和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娶了那丑八怪当老婆吗?
有钱又怎么样?他瞧着还是还是同以前,为人处事还是不够圆滑,小气吧啦的连请一顿酒都还是瞻前顾后的,平日里跟着他一起的那几个小子,脑子不知道是被驴踢了还是怎么了,不知死活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