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里,容聆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就好像他不再是她的盟友,而是她的敌人。
薄砚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喘不过气。
但他是为了她好啊。
他不甘心地提醒,“你已经有过一次失败婚姻,为什么还没有认清对方又闪婚,你不怕他是第二个沈西渡?”
容聆面无表情道,“你这番话我当作关心,我心领了,但是我和他已经结婚,你说再多也没用了。薄砚,我希望我们仍是朋友。”
这话无疑是在告诉他,如果他再这样,连朋友都没得做。
容聆再次从他面前走过,这一次他没有勇气再拦她。
顺着她的身影,看见不远处劳斯莱斯中男人淡漠的眼,他身形一僵,转身离开。
容聆开门上车,只只递上蛋糕,“daddy买的,说妈妈下班会饿,妈妈快吃。”
容聆看着两小只的嘴巴,明显已经偷吃过了。
她摸了摸两个小脑袋,“谢谢,你们吃吧。”
转头看向安静的谈津墨,“到很久了吗?”
谈津墨坐在驾驶座,转过头看她,“不久,不过看到你和阿砚。”
容聆顿了下,有些尴尬,说不出口薄砚的纠缠,又不想撒谎,便当作没事扭头和孩子们说话了。
谈津墨也没有追问,开车直接回了老宅。
老爷子已经出院,他们回去后先去请安,见老爷子精神不济,各房都回了自己院子。
吃过晚餐,孩子们在谈津墨特地给他们准备的玩具房玩。
难得悠闲,容聆窝在小客厅沙发里看专业书。
谈津墨过来,从她手里抽走书。
容聆抬眸,“你有话说?”
谈津墨在她对面坐下,一双漆黑的双眸直勾勾盯着她。
容聆觉得自己脸上热度又在攀升,她慌乱之下想起身离开,却被他先一步按住。
她咬唇,“你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