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歪头想了想,“只只真聪明,差不多就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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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高兴拍手,“那太好了。”
容聆提议,“那你们帮我一起整理这些旗袍好不好?”
只只点头,立刻跑下楼问保姆要空箱子。
嘉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容聆也没有在意,而是一件件检查旗袍,看看有没有损坏的地方,如果有损坏还得拿去修补。
这时,身后突然想起稚嫩的声音,“妈妈,给。”
容聆愣住。
下一秒,她猛然转身,声音颤抖,“你喊我什么?”
“妈妈。”
嘉辰正拿着防尘袋,递给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
这是嘉辰回来后,第一次主动喊她“妈妈”。
她原以为不会这么快等到,如今嘉辰却给了她惊喜。
容聆鼻子一酸,放下手中旗袍,蹲下抱住了嘉辰。
感受到她温暖的怀抱,嘉辰也回抱住了她。
容聆心里鼓鼓胀胀,她眼神失焦地看向某处,为了这一声“妈妈”,让她付出再多都愿意。
想到和沈西渡未来的夺子大战,她心里也多些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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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开始寻找最顶级的律师,但是他们中大部分一听到对方涉及豪门,都有些犹豫,还有小部分很忙,排期都要排到几个月后。
容聆第一圈联系下来,锐气骤减。
她把结果告诉纪早,纪早也犯难。
找律师不难,找个好律师也不难,难就难在人家会不会为了你一点律师费得罪权贵。
两人坐在咖啡厅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容聆突然想到旗袍,“对了,你之前和我说的旗袍展览的事,我搞定了,你可以回复他们。”
纪早眼睛一亮,“真的?你怎么拿回来的?”
容聆低头搅拌着咖啡,“这次多亏了沈西渡。”
纪早看了她两眼,忍不住问,“看他这样,好像真的回心转意了,容容,你确定自己不会心软吗?”
容聆摇头,“沈西渡之于我,就像过期的食物,可以忍着下咽,但是副作用太大,我没这么自虐。”
“就算他回心转意,我也不会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他已经越过我的底线,既然恨他,又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样一段味同嚼蜡的婚姻呢?”
话音落下,一道掌声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