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照顾着生病的母亲,一边偷偷跑去见他,想要看看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像母亲口中那么的优秀。
当她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看到从沈氏大楼里出来,被下属簇拥着上车的年轻男人时,少女心事就这么开始了。
从认识他到现在有六七年时间了,结婚五年,孩子四岁,他占据了自己生命中宝贵的岁月。
分开是多么难以割舍的事,只有容聆自己知道。
可就像她自己说的,不是任何事一句道歉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感情尤其如此。
她从来不信破镜能重圆,就算勉强能圆,那些裂痕依然存在。
也或许,是她曾经不够爱沈西渡。
所以才能如此轻易放弃吧。
所以当她听到他回心转意,想要和她好好经营感情,才觉得世间的事好多都是阴差阳错。
在她爱他的时候,他对她不屑、报复。
如今她收回了感情,他却要开始,可她已经不会再爱他了。
“沈西渡。”她转过头,目光慎重地盯着他墨黑的双眸,“我们好聚好散吧。”
说完这句话,容聆眼睁睁看着他瞳孔中蓄起的浓稠的怒意,他深吸一口烟,砸向窗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发觉他要做什么,容聆下意识偏头。
只是早前已经被她躲过一次,他有了经验。
这一次,沈西渡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下颌,唇狠狠堵上了她的唇,碾转,将他吸住的一口烟,发泄地渡到她的口中。
然后松开扣住她的手,冷冷地注视着她被呛到流泪的表情。
心头终于浮上一丝报复的痛快。
他慢条斯理地扔下一句,“我们没有好聚好散,只有两败俱伤。”
开门,头也不回地下车。
等容聆含着眼泪下车,听到院子里响起跑车引擎的声音,她才靠在车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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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山顶豪宅。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车库,谈津墨从后座下来,邵庭跟在身后报告工作。
谈津墨走了两步,停下,“南城那边什么情况?”
邵庭眨眨眼,“您指大少爷,二少爷,还是大小姐,或是您父亲,亦或是薄少爷和若麟小小少爷?”
邵庭报了一串人名,每说出一个字,谈津墨脸色就黑一下。
直到看着他脸色越来越臭,邵庭及时住了嘴。
他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