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纪早听说她把安南月暴揍了一顿,依然不解气,“你不让我去,如果我在的话还能补两巴掌,她现在是一周出不了门,我打到她十天半个月躺床上。”
容聆靠在床边无力的扯唇,“我出手沈西渡不能拿我怎么样,你一旦出手,性质就变了,他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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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渣男,我祝他一辈子和安南月那毒蛇锁死。”纪早诅咒不过瘾,又发誓,“等你们离婚,我一定放鞭炮庆祝。”
话毕,一转身,看到沈西渡面沉如水的站在门口。
纪早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你还来干什么?你女儿被那贱人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来?”
大概是觉得心有愧疚,面对纪早斥骂,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容聆冷冷地看着他,“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沈西渡平静地睨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走向病床。
容聆立刻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拦着,“我让你走,你没听到?”
对上她猩红的双眸,沈西渡喉结滚动,“我知道昨晚没接到你的电话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容聆声音比冰块还冷,“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离开,我看到和安南月有关的一切都觉得恶心。”
沈西渡心口一窒,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不忍和她争辩,但有些话不得不说,“这件事和南月没关系,我不希望你误会她。”
极力克制的怒意此刻还是被激起,容聆狠狠地瞪着他,缓慢而又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沈西渡不想和她吵架,“等你冷静后我再来。”
容聆直接当着他的面,关上了病房门。
纪早啐了一口,“跟人沾边的事,他是样样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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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邵庭绘声绘色地向谈津墨描述容聆打人的样子,“容小姐人不可貌相,竟如此强悍,我都看呆了。”
谈津墨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没接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庭又叹气,“为母则刚这句话是真没说错,我看容小姐打完人后都站不稳了,身体还哆嗦,可见气到了极点,偏偏那个沈总,还帮着那个安南月,到底谁是他老婆啊!”
邵庭这一天一夜,倒是吃了一嘴的八卦,此刻站在谈津墨面前,忍不住一个劲儿往外吐槽。
谈津墨也没阻止,让他继续说着。
等邵庭终于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后,谈津墨突然开口,“去查查这个安南月,她有什么弱点。”
邵庭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您要帮容小姐出气?”
谈津墨拿起外套往外走,“我是帮酒店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