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纪早的那杯酒和饮料放在一起,为什么偏偏只有饮料里有药。
下药的人笃信她只会饮料,不喝酒。
除了安南月,不会是别人!
容聆捏着被子的指尖泛白,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
想到女儿所受的痛苦,容聆发誓,她不会放过安南月。
邵庭全程陪着,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
他转身走出病房打电话,“谈总,疑似是有人向容小姐下药,但是被她女儿误喝了。”
谈津墨刚应酬完,走出包厢,“孩子如何了?”
“正在输液,还好来得及时,不过还是受了些罪。”
那小小的一团,旁人看着就很让人心疼,何况还是作为孩子母亲的容小姐。
邵庭说话间明显很是同情。
谈津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让酒店查监控。”
邵庭,“沙滩那边恐怕是监控死角,否则也不会有人如此嚣张。”
谈津墨淡淡道,“在酒店出的事,我们有责任调查清楚,报警去查。”
“是。”
邵庭转身吩咐监控室,并报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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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纪早得知消息,立刻赶到医院。
只只还没醒,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纪早看着心疼得不得了。
她转头看向同样憔悴的容聆,“到底谁想害你,安南月?”
容聆收拾了一下,“没有证据,但是除了她还会是谁?”
“我找她去,这哪是人,根本是条毒蛇。”
纪早扭头就想去找人算账,容聆却阻止了她。
纪早愤愤不平,“还忍着干嘛?再忍下去哪天命都没了?”
容聆面无表情,“要找她算账,你师出无名。我和她交手多次,也算了解她这个人,有沈西渡在,她是不会承认的。”
纪早气不过,“那就这样算了?”
“算了?”容聆嗤笑,“她让只只吃这番苦头,我会忍下这口气?你不能拿她怎么样,我却可以。打她不需要证据,就凭她和我老公出来度假,我出这口气怎么了?”
纪早眼睛一亮,“我们一起去。”
容聆摇头,“你陪着只只,我马上回来。”
说完,她转身和邵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