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纱帽轻轻晃动了几下,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她收回银子,心满意足地对着掌柜道:“还是掌柜的通情达理,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顾琴师今晚的演出就取消了。”
掌柜一听,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碍于白衣女子乃是西海的门徒,他纵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得唯唯诺诺地小声说道:“门徒大人,顾琴师的出演费我刚刚也给您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今晚,众多名门闺秀皆是专程来给顾琴师捧场的,消息都已经散布出去了。若是今晚演出取消了,您这不是砸了我天下第一楼的招牌吗?”
掌柜一脸肃穆,仿若寒霜般冰冷地说道:“这让我天下第一楼日后还如何开门迎客呐!”
顾尘一听,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然而还未等他上前,那白衣女子便如一道清风般飘然而至,拦下了他的去路。她凑近顾尘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可莫要心软,他们竟敢对你动手,就必须让他们吃些苦头,好让他们日后长长记性,否则你日后在这天下第一楼怕是难以立足。”
顾尘一听,顿觉此言甚是在理,连连点头应道:“姑娘所言极是,顾尘自当听从。”
随即,顾尘面色冷峻如霜,对着掌柜冷冷地说道:“今日,我这手臂已然受伤,这琴自然是弹不得了。”“若是掌柜非要强人所难,那我也只能与今晚的贵客们一五一十地说明缘由,看看她们会作何感想。”
掌柜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毫无底气可言,只能自认倒霉,对着顾尘道:“不必了,不必了,顾琴师受伤了,自然应当好生歇息,我自会向这些贵客们解释清楚。”
说着,掌柜赶忙吩咐伙计们唤来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送着顾尘离去。
坐在马车内,顾尘如坐针毡,他的双手紧紧抱着琴,手指间仿佛在相互摩挲,却始终不敢看向对面的白衣女子,仿佛她是那高不可攀的仙子,而自己只是那卑微的蝼蚁。
虽然,那女子一直头戴纱帽,如同一层神秘的面纱,遮住了她那令人遐想的容颜,可顾尘的身体却如同紧绷的弓弦,他的心跳犹如脱缰的野马,“砰砰砰砰”地急速跳动,惊得他面色如晚霞般绯红。
白衣女子面容充满好奇,宛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见顾尘紧紧抱着怀中的琴,宛如呵护着稀世珍宝,她不禁心生好奇,伸手想要触摸那琴,仿佛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
说时迟那时快,马路上突然有人惊扰了马车,马儿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跃起,试图躲避这行人。马车内瞬间如倾斜的天平,白衣女子猝不及防,一个仰面重重地摔进了顾尘的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尘本能地伸手,紧紧抱住白衣女子的身子。他们二人紧紧相拥,仿佛两颗被命运之线牵扯的星辰。白色的纱帽也被这股力量偏斜,露出了白衣女子那双如秋水般澄澈的美眸,那眼神中透着少女的羞涩,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一片白纱如轻羽般轻轻落在女子的脸上,虽未露出全貌,但仅凭那双灵动的双眸,便可知晓怀中女子定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
女子仰着小脸,面容上的白沙半掩着朱唇,似那欲语还休的娇羞玫瑰。二人的呼吸急促得如同夏日的蝉鸣,顾尘本想帮白衣女子戴上纱帽,以逃避这尴尬的氛围。
然而,此时马车又如调皮的孩童,猛地一个大倾斜,怀里的女子又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顾尘急忙伸手护着她,一个翻滚,好不容易才让马车恢复了平稳。
可此刻,顾尘的心跳却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他的嘴巴紧紧贴着白衣女子的红唇,虽然中间还有一层白纱如薄纱般遮挡着,但女子唇边的温度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轻轻撩动着他体内如火山般喷涌的男性荷尔蒙。全身的电流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
身下女子那柔软的身躯,更是让他如痴如醉,心跳加速到仿佛要冲破喉咙。他痴痴地睁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宛如迷失在梦境中的孩童。
霎时,顾尘的脑子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他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姑……姑姑姑娘,你你你……你没有受伤吧?”“我我我……我的嘴不是有意要亲你的小嘴的,那那那那马儿让我亲的……不对,是是是……是马车让我亲的,不对……是是马夫他让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