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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运的个人专属包厢在顶层。透过观景玻璃可俯瞰整个马场和赛道。
两匹马冲出起跑线,夏昭晚没有换装,只简单套了马靴,短款风衣随风轻扬,骑马的动作未有一丝赘余,准,飒,帅气。
“良驹老当益壮啊。”
“今日很有冲劲,它都多久没跑了?”
“没想到夏小姐骑马骑得这样好,我还以为她怕骑马。”
“谁与你讲她怕骑马?”
“都这么说,说夏家三小姐六岁那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满腿都是血,从此以后就很怕马。”
夏家三小姐,从小因为美貌备受关注,从小到大的事迹被媒体言论裹胁,真真假假,一举一动都被当作谈资,添油加醋口耳相传。
小主,
“子虚乌有。”
“方生,陆警官到了。”
一句话,打断了一场远距离的观赏。
场下。终点处。
秦朗月的面色很难看。
刚才她慢慢悠悠地去牵自己的马,以为出来后夏昭晚一定已经被良驹吓惨了,却未想到她已经骑在良驹蓄势待发,等着应她的战。
良驹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养老养了几年了,在夏昭晚手中突然重振雄风,将她正值壮年的星骏远远地甩在身后。
她在看到宋川的第一眼,立刻跑上前去告状,“宋川,夏昭晚擅自骑了良驹,你最好要告诉方生,良驹年纪这么大了,万一有什么闪失…啊!”
秦朗月话未讲完,头发被夏昭晚猛地一扯,往后栽了好几步。
夏晚不废话,扬手落下,一声清脆,伴随秦朗月的又一声凄厉尖叫彻底划破宁静。
“你居然敢打我。宋川,你看见了吧……啊!”
秦朗月还是一句话没讲完,又被夏昭晚拽住头发,被迫高高扬起头,尖叫声将人听得毛骨悚然。
夏昭晚冷着一张脸,盯着秦朗月的眼中是锋芒毕露的狠色,“秦小姐,我警告过你两回了。还不长记性,我亲自教你做人!”
秦朗月惊恐地看向宋川,“宋川!你要告诉方生,让他替我做主!夏昭晚不光碰良驹,还打人…她…”
夏晚闻之,眉心更是蹙起,“再胡扯一句试试!方生要不要帮你做主我不知道。但我的主从来都是我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