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不大,但十分清秀朴素,是地地道道平民百姓该有的家中的样子。
杨继盛的家中有一妻两儿,过着褐衣蔬食的生活。
她虽知道三年前杨继盛被抓入牢狱中的事,但不知道杨继盛的情况变得愈加愈烈起来。
“娘,爹什么时候能回来。”站在张贞身侧的长子杨应尾,他的两只圆滚滚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娘亲,声音稚嫩而清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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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亲,爹爹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与咱们团聚呐,我有点想爹爹了……” 另一旁长得非可爱的娃娃脸的小男孩,便是杨继盛的次子杨应箕,他仰着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嘟着嘴巴不听地说道。
张贞低头看向她的两个孩子,伸手摸了摸两个娃儿的头,柔声道:“孩子,你爹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乖啊,等你们长大了以后呀,要像你爹那样有出息,知道了么?!”
“知道啦!”
“我一定会像我爹那样成为国家有用的人。”两个娃儿说出来的话,相互鼓励的同时,各自变得自强起来。
却只有张贞表面看上去很欣慰,但其实在内心中默默叹息、哭泣。她心里清楚,张继盛现在的处境一定非常糟糕,心中不由得产生多种的幻象。
“走,孩子,咱们进屋吧,天气有点儿凉,小心动着了。”张贞一边进屋,一边回头望了望,希望孩子的话能够成真,带着盼望和焦虑的情绪,手握着两个孩子悠悠地进屋子里了。
秋风萧瑟一片舟,远边的和风飘飘,带走了诸多烦恼。
楚子煜和陆雍鸣走在回途的路上,思索着张继盛所下定的狠心究竟是不是对的,让他们惆怅不已。
“你说,这张继盛是不是糊涂了,亏我故乡的人都夸他直谏严嵩,是个有用有谋的谏官。可是呢,对比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楚兄,你是怎么样认为的?”
“你要明白人各有志,终不为此移的道理。”
陆雍鸣抱拳连连称赞:“楚兄,你每次讲出的道理好深奥呀,令小弟我都要给你磕头了。”
“哎,陆弟你这是何出此言呐,古人有云,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嘛,反正啊,这也没什么太值得去炫耀的事!”
“小弟我真服了,听不懂楚兄的一大串子的道理。”陆雍鸣嘴巴打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楚子煜的才华。
“哈哈,你随着人生阅历的丰富,逐渐就会懂了。”楚子煜手挎着陆雍鸣的肩上,笑着说道。
他们一路谈笑风生,彼此互相坦诚,更加了解对方也为以后为合作打下良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