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夜曦第一次感到惋惜，面对拥有五年感情的朋友突然死去的事情。

夜曦连捡起刀子的手都愈发的颤抖，夏尔和小幽听着声音就赶忙的过来。

“怎么了，夜曦？”

“啊...夜曦......”

二人被眼前倒在血泊里的杜尔吓了一跳，在看见夜曦手里拿着刀的时候，小幽发出了颤音。

“夜曦...你杀人了？”

夜曦没有回话，而是默默地看着手中沾满毒液的刀。

刀身上倒映着夜曦失去光泽的眼眸，夏尔顿时觉得有点古怪。

她很明白夜曦的作风，向来都杀伐果断的她如今却变得失神落魄的。

“夜曦，人不是你杀的，对吗？”

“是我杀的......”夜曦的声音变得非常低沉。

她缓慢的把目光看向夏尔和小幽。

那是一张失去神色露出木讷的脸，眸中毫无光泽，全身空洞，这反而让夏尔更加担心。

“好奇怪啊...我这是在干嘛......”

“杜尔要杀了我啊，我这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要懊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