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一点，像猫一样！”陈一鸣高声描述场景，然后盯着演员的表演。

他现在只觉得眼睛都被洗干净了。这个用来临时试镜的小会议室都亮堂了不少。这一切，都是因为芙宁娜的到来。

芙宁娜皱起鼻子，露出牙齿，瞳孔一缩，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鸣。

“漂亮！”陈一鸣鼓掌，“敌人还在向你逼近。你更加愤怒，但是又带了点儿害怕。”

芙宁娜的瞳孔颤抖了一下，吸了一口气，把原本俯低的身体撑了起来。

“害怕再多一点。”

芙宁娜的身体撑得更高了，但反而给了别人更加明显的“她在害怕、她在强撑”的感觉。

陈一鸣啧啧出声，他从业几十年，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摸到这个新人演员的上限！

“害怕、愤怒、紧张达到了巅峰！现在嚎一嗓子！”

芙宁娜微微张嘴，露出牙齿，但是没有出声。

换成其他人，这会儿就要被陈一鸣训斥不听话了。但是芙宁娜已经被他高看了一眼，他一琢磨发现是自己错了。

“对对对现在不能出声，露出尖牙才是对的！”他脑补了一下芙宁娜化上特效妆之后加上假牙的的画面。心里满意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