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问了起来,林家国点头道:“我知道,胡奎拒绝了。”
“棒梗这情况是因伤返回,伤好了还是要回去的,不然秦淮茹家的粮票份额不够。”
“这种事做起来是有风险的,违反了政策,到时候抓到了胡奎也少不了被处罚。”
说着,林家国摇头有些无语道:“就因为这事,秦淮茹是跟胡奎的老婆秦京茹也有了几句别扭的话。”
“别扭就别扭呗,亲姐妹都得为对方着想,更别说堂姐妹之间又隔了一层。”,南易说着,耸了耸肩道:“钱老幺那家伙前几天还问我有没有渠道换点粮票,我直接跟他说这事只怕是要到黑市那边才行。”
“他也问我了。”,林家国摇了摇头:“现在谁家粮票不留在手里,换肉票还差不多,想要肉票,倒是容易许多。”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来到这主家后,就开始忙碌起来。
都是熟手,到没怎么觉得累,傍晚,两人悠哉悠哉返回四合院。
想着待会儿回到家搞两个下酒菜喝一杯,两人脚步又加快些,进了院子,看到人都在外面,两人都知道,这怕是又有事了。
“又怎么了?”,南易问梁拉娣,梁拉娣看到两人回来,就叹道:“棒梗从医院换药回来,跟钱老幺发生了矛盾,吵了几句大家都没注意,等动静大了的时候,才知道两人打起来了。”
“棒梗伤口又蹦开,被一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送去医院了。”
“三人刚走,贾张氏还继续对钱老幺不依不饶,钱老幺估计是在怒头上吧,给了贾张氏几巴掌,这才刚拉开呢。”
林家国跟南易都有点懵逼了,这出去了一天,合着这院里打了两架。
“棒梗怎么会跟钱老幺打起来?”,林家国询问出声,自从钱老幺跟秦淮茹在这院里过日子后,也没见钱老幺跟棒梗之间的相处有多大问题啊。
“几句话的事呗。”。梁拉娣道:“钱老幺自从被调岗去干杂工的活计后,就不像以前乐呵呵的了,这心里憋着气,再加上跟棒梗两人争吵的时候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就打起来了。”
得,有了这一架,以后棒梗跟钱老幺之间,估计矛盾是难以化解了。
亲生父子还好说一点,可这养父子之间本来就隔着一层,打了一架,一些东西就是覆水难收。
中院,贾张氏在屋里哭着,一会儿念叨儿子贾东旭,一会儿说她是个苦命人。
劝住她的人都听得头疼,一个个也出了屋,任由贾张氏嚎着吧。
另外一个屋,院里几个中年男的也在劝着钱老幺,今天这事,钱老幺是做得过火了点。
“你们也别劝了,她贾张氏要是再敢口无遮拦,我就是被警察抓去拘留,也要抽她。”,钱老幺愤愤出声,怒火根本就压不住。
跟棒梗打架,是那小子言语讥讽他钱老幺没出息,把日子过成现在这糟心模样。
特么的,又特么是一个白眼狼!
有钱的时候是爹,没钱的时候是钱老幺。
后悔,钱老幺有些后悔了!
当初他是预想着让棒梗给养老,好让他自己过养老日子,可现在一看,还特么养老?现在过得都是随时要被赶出去的态势了。
也幸好前几年存下来的钱他都没有全部给秦淮茹,不然现在他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
几人见说不动钱老幺,也没继续掰扯,出了屋,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都微微摇头。
今天这一幕,可是把傻柱给搞得后怕不已。
当初若不是聋老太太时不时敲打,妹妹何雨水时不时提醒他,只怕他真跟秦淮茹在一起了。
看看今天钱老幺的日子,傻柱下意识的就是一哆嗦。
目光看到正玩闹的闺女跟儿子,傻柱这才露出笑容,走过去靠近秦莲一些,觉得很舒心。
晚上,一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把棒梗带回来,阴沉着脸的棒梗回到四合院后就进屋去了,连一声感谢都没给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到没注意到这事,因为他跟秦淮茹此时才知道钱老幺跟贾张氏又斗了一次。
秦淮茹现在火气是忍不住了,进了屋,看着钱老幺还喝着酒,走过去一把就将酒瓶子给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酒香四溢,秦淮茹怒道:“钱老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棒梗打,又跟她打,怎么的,是不是又要跟我打一次?”
被摔了酒瓶,钱老幺本就有着火气的憋屈就冒出来了,起身对秦淮茹怒目而视:“秦淮茹,你问问自己的良心,今天我跟棒梗打架,是他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
“还有,贾张氏那张破嘴,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我是打她了,你去问问她,她该打不该打?”
两句反问,把秦淮茹的怒火都削减一些,她当然知道今天是棒梗阴阳怪气撩拨了钱老幺才引发了争吵,最后变成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