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先去厂里保卫科那边看看情况吧。”,一大爷易中海出声,聋老太太点点头,她现在心里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傻柱。
先不说棒梗为什么要偷那些东西,就说那些东西是被保卫科的人在傻柱家的地窖里找出来的,这一点,聋老太太就担忧傻柱。
不是担忧傻柱会偷这些东西,她心里清楚,傻柱是混了些,可不会这样做。
她担心的,是傻柱那小子又做一些糊涂事!
一大爷易中海说了几句后就离开后院,看到许大茂也在,他便跟许大茂说要借自行车。
一听一大爷易中海要去厂里保卫科,许大茂很爽快借了车,本来想着他也跟着去打探打探情况的,可还是忍住了。
院里的人都知道他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这个时候他太过热心,事后肯定会被怀疑的。
按下了心思,将车给了一大爷易中海后,许大茂也不继续和院里的人议论了,抽着烟,先回屋去了。
前院,回了家的林家国听李秀芝说了事后,顿时眉头一皱。
“家国,你说棒梗胆子怎么那么大,下午我可看了,那小袋小袋的,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
林家国抱着大胖,眼睛眯了眯,如果是这样,那么前段时间棒梗经常去轧钢厂二食堂的事就说得通了。
“先准备吃饭吧。”,林家国又摇了摇头,道:“这事厂里的保卫科会查清楚的。”
李秀芝与老太太点头,虽然她们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这事,也不由她们来查。
此时,南易家,梁拉娣正教育着大毛几个孩子,棒梗越是搞事,梁拉娣对大毛几个孩子也盯得越紧。
不光是她,院里其他家的孩子的父母,也在教育自家孩子。
孩子调皮捣蛋,当父母的最多是头疼,孩子嘛,少有不调皮捣蛋,上串下跳的。
可孩子要是路走歪了,那就不是头疼,而是害怕了。
院里的人在给自家孩子开教育大会的时候,另外一边,送棒梗到医院后,医生给棒梗处理后,秦淮茹看着时不时说着梦话的棒梗,她真想给他好一顿打。
“棒梗,我的孙儿,没事了,没事了!”,贾张氏也听清了棒梗迷迷糊糊中说的一些话,见这孩子睡了还怕着,她就心疼得直抽抽。
见自家婆婆贾张氏说话以后,棒梗睡得轻松了一些,秦淮茹又是气,又是无奈。
“妈,你照顾着棒梗,我得回去!”,秦淮茹出声,贾张氏闻言愣住,不解道:“小当和愧花不是被一大妈照顾着吗,你现在回去干嘛!”
她有些不乐意,没看见她的孙儿棒梗现在还发着烧吗。
“妈,这事不是傻柱帮着担了就完事的。”,秦淮茹压低声音,苦笑道:“现在傻柱在厂里是帮着棒梗担了,可院里那边呢。”
“院里那些人是不会相信的,你别忘了,还有一个聋老太太呢,她要是知道了这事的结果,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别忘了,她可是将傻柱当孙子的。”
一听这话,贾张氏也紧张起来,立即道:“那你快点去处理,可不能让棒梗再被吓住了,今天他发烧,估计就是被吓的。”
秦淮茹点头,看了一眼棒梗,心中一叹,便转身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秦淮茹并没有去四合院,她心里清楚,出了这事,一大爷易中海不管是因为傻柱的原因,还是因为聋老太太的原因,都会去厂里的保卫科打探情况的。
刚刚她跟婆婆贾张氏说的是真话,这事还没完呢,真要到时候让聋老太太撕破了脸,她们一家子,在四合院只怕也抬不起头了。
所以,她必须去解决这件事,最好能够让事情往好的一些方面发展,如此一来,她对傻柱心里的愧疚感会少一些。
心中已经有些思路的秦淮茹一边走,一边想着,而在轧钢厂这边,一大爷易中海来到这边后,就询问情况。
保卫科的人还是给易中海这个厂里的八级钳工一点面子的,将傻柱认了的事告诉了他。
一听傻柱认了,一大爷易中海懵逼了好一会儿,回了神后,他眉头紧皱着。
思绪有些乱的一大爷易中海拿出了烟,又给保卫科几人散了烟,然后在一人的带领下,找到了今天主持这事的保卫科队长。
“队长同志,我跟傻柱是一个院的,一听出事,院里的聋老太太就差点背过气去,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队长一听易中海这名字,又想到询问傻柱的时候,傻柱说借钱买自行车是跟他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借的,莫非就是这个?
他眼睛一眯,便道:“易师傅,正好你来了,我们也问你一些事。”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心中一跳,很快冷静下来,道:“队长同志,你们要问我什么事?”
“走,先去屋里。”,队长出声,带头往前走,一大爷易中海只能跟上,进了屋,让易中海坐下后,队长又找来记录员,便开始询问起来。
一问一答,问了几个问题后,队长点点头,看来傻柱在这一点上确实没有说谎,他确实借了一大笔钱用来买自行车了。
此时,一大爷易中海也有些回过味了,他现在终于知道“傻柱认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事确实是棒梗干的,只不过现在傻柱帮着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