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说着托雷特喝了口酒,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差不多也该睡觉了,怎么说,你要和我睡一张床吗?”
“嘁,做梦去吧你。”
“呵呵呵,随便你了,就犟吧。当然不管是打地铺或者去其他房间睡之类的,也不可能,你就随便找个角落待着吧。”
看着对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依洛特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蹲到门口旁边,托雷特叫她把灯关掉。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度过一个夜晚,没想到在她蹲下来后,托雷特开口道:“你觉得,那女生的装扮怎么样?”
“呃,什么女孩?”
“什么女孩?”
对于依洛特的疑问,托雷特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
在黑暗的房间里,那东西有规律的闪烁着蓝色的光芒。
见状,依洛特心中一紧,赶忙去掏自己的衣兜——果然,随身携带的信号发射器不见了。
“你还真是不小心——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但要是不掉东西,或许我真的就栽在你手上了。”
说罢,托雷特眼神一棱,紧接着雷光在房间里闪过——带着手套的的托雷特掐着脖子将依洛特举到了空中。
“役使…………什么时候……”
托雷特将左手的信号发射器捏碎丢到一旁,然后拿起了刚才他喝的酒。
喝完这杯酒,你就会对我言听计从,等婚礼结束,我再帮你把术式解开。
“放……开……我……”
“放心,在术式期间,我对你做不了什么。”
托雷特将杯里的酒粗暴的灌入依洛特口中,然后将她扔到了地上。
“嘁…………起来。”
随着他的发令,依洛特站了起来,双眼显的有些呆滞。
“去角落里坐着,显得正常点。”
依洛特照做,在去到角落里后她眨巴了下眼睛,随即看起来就正常了许多。正常,也是可以演出来的。
————————
“唉…………”
夜深人静,耳中只有马车车轮的回响。
冒险者最基本守则之一:在两个人赶长时间路途时,至少保持一个人醒着,以防止被偷袭下阴手。
但很显然,莫妮卡并没有这种意识。所以整个夜晚只有我代劳了。她睡在对面,看着张嘴巴的样子已经流口水了,并且姿势随时随地都有从座位掉下去的风险。
这样也好,掉了她醒了还可以换班。
咚!
马车突然经过一个坎,搞得我屁股都从座位上离开。她也理所当然掉到了地板上,搞得我脚都没地方放。
但是,没醒。
“唉…………”
服了。
我将脚放在了对面座位上,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外面的景色上。手摸着兜里唯一有的信号接收器,也算是一种消遣。
……………………
“嗯?”
大概是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兜里的信号接收器越来越热。于是我下意识把它拿出来,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这个信号接收器的指示灯,一半是正常的蓝色一半是极速闪烁的红色。
“怎么回事?”
难道是学校那边出事了?不,这种概率不大。
虽然华宫表示信号发射器是她拿着,但这一半蓝一半红的………………显然就是依洛特在做时分了两个接收器,所以,她那里应该也有一个,但她没告诉我。
“啧…………出事了吗?”
结婚在即,托雷特到底能怎么动她?
“……………………”
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已经闪出了各种最坏的情况——要是有提前登门拜访之类的传统的话,依洛特大概已经…………
算了算了,还是往好的方向想一下,真希望她还是误触。不过,前面她就根本就没误触过。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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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挨到了目的地,到时天已经大亮。
“喂,莫妮卡,起来到了。”
我用力推了一下睡在地板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