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我队的男生,结完账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商店门口大口大口的喝起酒来。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但感觉等我也结完账走到他旁边,他一定会开口和我讲话。
“喂,你。”
卧槽,还真是。
“有事?”
“夏和寻是吧?”
“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先大口喝了一口酒,“为什么考试不打最后一场?”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又准备先喝酒。
“喂,马上就要校会了,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慢吞吞的讲话。”
于是他停下了动作,“你害得我也少打了一场。”
“啊?”
让我理解一下,也就是说他最后一场是和我打。
“大哥你排第几?”
“第三。”
“好吧好吧——这样做是有点不对,抱歉了当时有急事影响到你的考试。”
算是,急事吧?
“呃…………”
他懒散的哼着,“最近我想找人打架,你能奉陪吗?”
“啊……?”
“因为考试没打爽啊,你个混蛋。”
“呃咳…………对不起,不能,我没多少时间了。”
“你TM是要死了吗?”
可恶,听起来怎么这么合理。
“你要不找第二名呗?”
“啊——那种人,我很是看不上。”
“为什么?”
“他能站到今天的位置,完全就是凭他那张脸和投机取巧的特性吧,我倒是没看出他有多少实力。”
“啊嗯嗯。”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六点四十了。
老实说我直接跑就行了,但总感觉他这样会一言不合上来给我一拳。
就像儿时的我在上学路上遇到了一只斗鸡,于是乎我舍弃了早读时间与它周旋了一个小时。
当时我脑子里真的没有逃跑这个想法。
“呃……总之,总之好吧,你要是寂寞就去找那个第二名,我觉得他挺屌的,你没和他打爽你再来找我,行吧,毕竟他第二我第一你第三,要一步步来对吧?”
说完我立马迈开脚步往食堂去,回头望了一下他没追来,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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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食堂,特里娜仍坐在原位,只是桌子上已经干干净净的了。
我把热气腾腾的红豆泥放到她面前。
“你怎么去那么久?”
“欸,久吗?”
“六点出发六点五十回来,来回也就一公里的距离吧?”
“你什么时候对学校那么清楚了…………明明一直待在宿舍的说。”
“我待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我生命的升华(指读书),不像夏和寻你出去只会行尸走肉。”
“我觉得我走路的姿势还是挺正常的。”
“你转移话题的技巧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啊夏和寻——”她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扯住了我的头发,“说,干嘛去了?”
“啊…………”
此时此刻我已经被沉默加缴械了。
不过,幸好刚才和那个男生聊了几句。
“我刚才被一个酒鬼缠上了,打了一架!”
“嗯?”
“对哦,酒鬼,你想想。”
“不信。”
她加重手的力度。
“啊————!真的真的!他是考试第三名,对手是我们但我们没打!所以他不服气!”
“结果呢?”
“我爆锤了他!”
她把手松开,“姑且信你一次,夏和寻,好在我也没闻到你身上有不属于你的清香,倒真有一股酒味。”
我去…………原来那个人是来救我的吗?下次还是陪他打一架好了。
之后两个人马不停蹄的跑到了操场,作为最后一名站到班级末端。
“好喝吗,红豆泥?”
当我这样问她时,那杯子已经端在她手里十分钟了。
“嗯,好喝哦。”
“你喜欢就好,以后要是觉得冷你可以去买一杯,我看你的衣服似乎不是很厚。”
“给你。”
“欸——自己垃圾自己丢。”
“没喝完,我喝不下了。”
“啊?”
原来是没喝完吗?
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还仍有余温。
那剩下的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先找找。
“你在沿着杯口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