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尴尬的笑了笑,把箱子放到大腿上。
咔,咔!
解开扣锁,然后将黑色箱盖向上推开。
内部是与外部截然不同的红色,所有的防具,小臂甲、肘甲、小肩甲、小腿甲、膝甲,都整齐排列在对应的凹槽里,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白色的金属光泽。
无任何条纹,无任何雕饰,完全的朴素黑。
正合我意。
咚咚。
我伸出手敲了敲胸甲,它发出了很清脆的声音。
不经意间看到了胸甲右下方有一行小字(如果穿上应该是左下方):黑甲。
连名字都如此简洁。
然后是有中独立出来的,我的刀的卡槽,不过竟然只有卡环,我不知道它要如何固定在腰间。
于是我把它拿了出来,下面附了张纸:放到腰间,注入元素力。
好吧,看来不是现在能试用的东西。
公会内
众人窝作一团
"所以说,他们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依艾尔一本正经的问。
"马上就成恋人,我说的!"依洛特自信满满。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嘘——小孩子不能参与!"
"老板实力强劲?!"
"说不定等下他们牵着手就进来了。"依洛特再次自信满满。
"你是说……那样吗?"华宫望向门口。
众人一齐扭头。
"?!" "?!" "?!" "?!" "?!"
特里娜头扭朝一旁谁也不看,夏和寻将还在牵着的手放开,"各位,开会……”
完全听不出来高兴的样子。
几分钟前,
公会小径上,两人并排走着,特里娜突然停下。
夏和寻延迟几步,也停下,回头问:"怎么了?"
特里娜注视着他,将原本放在衣兜里的皙白右手伸了出来,"表态吧。"
“………………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不然呢?"
"....……."夏和寻低下了头,一脸无奈。
"如果你觉得她们不再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不牵也行。"
"唉…………"夏和寻抬起头,向前一步牵住特里娜的手。
苦笑的说:"还是你会折磨人…………”
"什么时候放,就看你自己了。"
现在,
"依艾尔小姐,有统计昨天的任务量吗?”
"啊,有的。"依艾尔将一张表递到我面前,"大家都超额完成了呢!"
我露出微笑,"大家辛苦了——应该没人受伤吧?"
众人摇头。
"那就好——希亚小姐,这几天与大家相处的还习惯吗?"
"啊?"听到我叫她,她抬起头来看我,露出和蔼的笑容,"嗯,大家都好,都很有趣。"
"哈哈哈,"怎么感觉形容词怪怪的,"那就好。"
小主,
我站起来,“大家,出发!"
"等一下,夏和寻大人!"
当走到公会门口时,依艾尔叫住了我。
"怎么了吗?"
"这个,请您带好——您应该要和特里娜小姐一起把昨天的任务量一起做了,这样的话材料数量会十分巨大,您就用这个吧。"
她递了一个小黑袋给我。
很小。
"这……”
"这是收缩的啦,夏和寻大人,您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啊哈哈哈……”
"他能想到的,只有如何关照美少女了。"
没错,这句话是旁边的特里娜说的。
"呵呵呵。"依艾尔小姐捂着嘴笑,"那么,二位慢走,我会在这候二位的平安回归。"
她向我们行了礼。
地下五层
这里与其说是地下城,不如说是地下回廊。
长方形的走廊最多够三人并排通过,墙面上爬满了青藤,湿度很高的样子。
地面是石岩,算是平坦,但裂缝挺多。
“元素力的高速流动你有在持续吗?"
“嗯…………已经忘完了。"
两人并排缓步前行着,开启了话题。
"明明跪着求我教你,还真是不上心呢。”
"请不要作这种不符事实的描述。"
"那么就继续吧,从现在开始。"
“行,确实也是个好时机。"
说着,我把体内的流速调起来——疼痛还是一如既往。
其实也不能说全忘了吧,在还能‘精神训练’之前,大概进行了八个小时的相关训练,所以我说‘一如既往’也并非准确,还是减轻了许多。
“好奇怪啊…………为什么见不到魔物?"
我望着什么都没有的走廊疑问道。
目前已经走了五分钟来的,但一只魔物都没见到。
"呵,"她发出冷笑,"你能考虑到希亚小姐的地下成假说,却考虑不到我的呢。"
"呜!"
"书上说有些人恋爱智商会归为零——你的已经变成负的了吧?"
"呜呜!"
完全无法驳,脑子里只有和特里娜一起下地城。
不行,不能这样,我得改变,强制改变。
"不过放心,我可不会为了抨击你而特意跟着你来。"
说着,她抬手召唤役使,橙光闪现后,法玛圣典出现在她手上。
圣典在极速翻页,产生的风微微吹力着她的短发,她盯着圣典,轻轻念了一声:"法玛的隐匿森。"
话音一落,书页被锁定。
片刻之后,她的周身开始浮现出星星白点,然后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若隐若现的白色冰雾覆盖她的周身。
咔咔咔!
关节碰撞的声音立马响彻于章耳畔,大量的马克多爬虫从墙壁上,天花板上,以及地表的裂缝里一涌而出。
"好吧,知道依洛特为什么怕了。"
这简直就巨型蜈公,额前的触须还长的要命,嘴里在流不明物质。
“罗生门。"
我将刀从暗红缺口里抽出,然后系到腰上。
嗯?你说卡槽呢?
开什么玩笑,我连防具都没穿(太费时间)。
我正对前方的爬虫,将罗生门拔出,"特里娜,你负责后方好了!"
"不。"
"欸?"我回头看她,"什么?"
"我怕虫。"
".....……你表情根本没变。"
"我怕虫。"
"你根本不怕的吧?!"
"我怕。"
在下来之前,她肯定就想好要怎么折磨我了,这个可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