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腾的起身,浑身一抖,身上的箭全部被震飞。
好一个秦宁天仰首一声长啸,震得平京山一阵发抖。
这是怒吼!咆哮!
秦宁天将郭放遗体放上马背绑好,自己背起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国王,从战袍上撕几个布条将国王绑在自己身上,右手握刀,左手持万岁爷的尚方宝剑,冲白马说:“兄弟,将我叔带出去,拜扎了!”
大白马嗷的一声嘶吼,亮蹄飞奔而去。
此时,敌军中有人高声喊道:“小伙子,放下龙允福,你可以享受无尽荣华。否则,你将死!”
“弓箭手,准备……”
那个中年官员话没有喊完,突然身前人影一闪,尚方宝剑已经削掉他的头颅。
“呀?”
人们只知道,这年轻人离被杀的将军至少五丈远。
却无法知道咋就斩了将军?
秦宇天满怀怒火,大喝一声:“挡吾者死!”
说罢,纵身向东北方向闯去。
“快,快拦截”
“弓箭手,给老子射死他!”
“不准退让,否则满门抄斩!”
这一咆哮,吓得敌军中有意闪开的将士都硬着头皮上了。
二王爷心狠手辣,如果这些官兵继续避让,他真的会灭了他们的全家。
所有敌兵被硬绑在战船上,如果不想死,就只有一条路:拼命围杀年轻人和国王。
人的血性是逼出来的,斗志溃散的敌兵,在长官用家人生命威胁下,瞬间爆发出汹涌的战斗力。
顿时,秦宁天有些吃不消了。
至此,他已经苦苦死战三个时辰,五进五出数万人的包围圈,现在身背一个大胖子,东突西闯了半个多时辰,已经精疲力尽了。
龙允福已经醒来,见秦宁天身上多处扎着断剑,步履蹒跚了,急忙说道:“贤侄,赶紧放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