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宇公子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姜园的导师会都无人说话,好半天,姜子良才干巴巴地问道。
“民间比武乃是传统习俗,同时也是修道的重要途径,这位知府大人怎么与私蓄兵甲相提并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刘导师气忿忿地道。
“嘿嘿,那平宇王子言道,民间马技、相扑也是朝廷禁止的,这比武肯定要算得上是私蓄兵甲了。”另一位导师道。
“我们可以到州府那里告他去,难道还能任他这样肆意行事?”刘导师嚷道。
“他是王子,说到底,那是代表皇宫出来的,你去哪里告得赢?”一位导师立即反驳道。
“你们说,那位扮作男随从的女子,与本院的女修王青是不是同一个人?”有人提出疑问。
“十有八九应该是,但我们却无从证实,这位王子知府看来是有备而来的,确实称得上是阴险狡诈。”姜子良无奈道。
想到这位王子知府的这次姜园之行,不少导师觉得这位王子知府深不可测。
姜子善看了看大家道:“在我看来,这位王子知府并非针对我们而来。倘若朝廷真的取消科举,那就说明蒙古皇帝又有了新想法,取缔道园也在他们的谋划之内,此次这位王子知府来姜园,无论是查找失踪之人也好,切磋道行也罢,不过是找些借口罢了。”
“这个大家早已想到了,现在关键是如何应付眼前这一关。”刘导师不耐烦地道。
一位坐在末端的导师忽然道:“我倒有一个办法,也不知可行不可行?那王子知府不是说过,姜园可以成为朝廷的翰林属院么……”
没等他说完,童先生便打断了他的话:“哼,什么翰林属院?不过是变相地收编我们罢了,我们姜园已历百余年,一向独立于世,难道今天会屈从了蒙古人?此事再也休提!”
“是啊。”姜子善附和道,“别听那知府说得天花乱坠,一旦成了他的所谓属院,不但我们成为任他们宰割的案上鱼肉,就是姜园也恐怕失去了立世之本,不会再有各大门派对我们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