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张摇摇头。
吴少奇怪:“你不是说你知道么?”
“书我自然见到过的,但我并不知道里面写得是什么内容。”燕人张老实道。
“哦,这么说你并未读过那书?”
“不,书我也曾读过,你想想看,这本书既然称作镇园之宝,每一个刚入园的人,又有谁不想一睹为快呢?你不是也一样要去楼上看看么?”燕人张道。
“既然读过,那你方才怎么说并不知道里面写得什么内容?”吴少有点迷惑不解。
“少爷,书我虽然读过,也知道那里面是一篇歌诀类的东西,但……”
吴少见燕人张说到此处,有一点扭捏不安,旋即恍然,脱口而出:“你看不懂那书?”
燕人张郝然一笑,点点头:“确实我根本读不懂,这才说我不知道里面写得是什么。”
“嘿嘿嘿……”吴少不怀好意地笑笑。
燕人张见吴少有些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正色道:“少爷,我承认读书并不认真,但对于那本书,不但是我读不懂,这许多年来就算那些读书聪明的人,也从没有一个人看得懂!”
“哦?还有这样的事?”吴少不笑了。
“再不济我原也是个读书人,一些书看过后不能通晓全篇,也能了解大意义。但那本《水经》,我却根本不知写得是什么。”见吴少还有些不相信,燕人张又道:“我这么说也许你并不十分相信,将来你只要自己读一读就会理解我的感受了。”
“还有看不懂的书?大约是太过冷门吧?”
燕人张摇摇头:“不,《水经》据说是一门道家着作,但道家的人看了,也没有人弄得明白,他们给这部书下了八个字的评语。”
“哪八个字?”
“似是而非,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