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台的耿家死皮赖皮提起这桩双方原本都已默契取消之事,以求东山再起。
韩渠快要气炸,然大事在前,却只得暂时隐忍。
给予了千两银子,以为将那旧日的同窗打发走,没想到突然收到下人的消息,耿桓那庶子居然敢在府门前大呼小叫,还被一个疑似魏王府的人拖走了。
韩渠当即背生冷汗,心头颤跳。
先被病榻上气的爬起的老父亲一通臭骂,言说要是因为他的抠门搅黄了这桩大事,先打断他的腿,后再赶出家门。
韩渠后悔极了,赶忙带上女儿,紧赶慢赶前往准女婿家,至于什么礼仪,也再顾不得了。
正要跨进那巍峨王府,结果正好看到角门外出来的耿桓。
韩渠心里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搅局的庶子痛打一百大板。
怕不是得知韩府联姻对象后,突然坐地起价。
被强拉来的韩宁,默默看了看一脸大汗淋漓走出的耿桓,涌过一丝复杂皱眉。
怜悯、悲哀,或还有一丝惋惜。
父亲韩渠年轻时喜好风雅,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