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熵想了想,直接道:“如果想这样理解也可以。”
不知道该怎么和苗秧表达,“别怕,只要记住回到我的身边,什么都会好的。”
他语气沉稳,像是什么都不怕,苗秧轻声问:“是吗?那我要是不那么爱你呢?”
陆砚熵一怔:“什么意思?”
苗秧笑着说:“你那么急切的想要我爱你,感觉你好像也不单纯的是想要永远,陆砚熵,你真贪心。”
陆砚熵沉默了许久,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将苗秧的脸蛋捧起来,低下头,哑声道:“秧秧啊。”
一句秧秧啊,便没了后文。
苗秧说对了。
他这人不仅贪心,还有种不显露的疯狂扭曲,有点变态啊!
苗秧一下压在他身上:“叫我做什么?有本事让我j1a0。”
陆砚熵眸色瞬间一沉,握住苗秧的腰。
苗秧是累睡着的。
这感觉,真酸爽,感觉不爽快一点,他都和这男人斗智斗勇不起来啊!
苗秧睁开眼,身上的懒劲还没有散去。
入目是一间豪华的宫殿,而不远处的桌案前,坐着一个长发男子,男子肤白似雪,剑眉星目,正在看着什么。
察觉到动静看了过来。
苗秧一惊,“大人?”
郗困昇正在一篇文章上勾勾画画,苗秧爬起来,揉了揉眼睛。
不是,他没看错吧?这一幕怎么有点违和。
违和感在于大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中。
这寝殿一看就不是大人那黑漆漆的地方。
“做什么?”
郗困昇收回视线,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苗秧下床过去,“不是,你怎么在这啊?哦,不对,我们怎么在这啊?”
郗困昇沉默不语。
苗秧抓了抓脑袋,心想他们之间到底过了多少事了?
他往外走,打开门,外面温暖如春,门口坐着几个丫头和小厮,见他出来,连忙站起来:“小王爷安好。”
苗秧:“……”
他猜测自己已经从峡谷之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