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冬眠吧,列冷的天应待冬眠。”
随着夕阳西下,赶着回去吃晚饭的几个孩子准备回家,一阵微风吹过,刺骨的寒意让我有些不舒服。
普通的小镇、普通的学校、普通的成绩,在我10岁的时候来到了四年级,正是这一年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
老师来到了我的桌前,看着我脸色通红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吕秀哲,你发烧了现在赶紧回去。”
“哦。”
简单的收拾一下背着书包就回了家。
妈妈见我这么早就回家有些奇怪。
“么列冒早回来呀?”
“老师说我发烧了。”
妈妈拿出了家里的水银温度计给我塞到了腋下。
“夹好么动。”
过了一会妈妈取下了温度计。
“哟,你是么发列么高的烧列!”
妈妈停下正在准备的晚餐,推出家里的自行车带着我去到了远处有医生的村里。
“彭医生,我的伢待发高烧!”
“几多度撒!”
“42度!”
男医生来到我的面前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带着我返回屋内,屋里有一个很大的大抽屉!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叫百子柜,现在我都会回想,那个百子柜不应该是中医专用的吗?为什么他给我打的是西医先锋退烧针。
我依稀记得烧退得很快,在那里坐了一会也没有开什么药便和妈妈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我选择了正常上学,巧合的是下午的时候我的身体再次发起了高烧,老师也再次让我回家找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