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还有街邻百姓可以作证,请陛下圣裁。”
楚帝还以为是个什么事,不过是小孩儿间的争吵,这马家的气量也太小了些。还不如几岁的孩子,孩子在外受了委屈都没有回家告状,这马家还要人登门赔罪,简直荒唐。
“马国,段卿所言对也不对?”
“陛下,这小子胡说!臣的小女不过是见簪子好看,拿来赏玩,哪有他说的划伤一事。只能说我家小女不小心而为之,而且最后被逼着当着那么多人道了歉,回去以后茶饭未食。段主事说女儿家的颜面,难道我马家女儿的颜面就不是颜面了?”
“还有婆子,那婆子送的信是我家夫人亲笔所写,不曾想连段伯府的门都进不去,那婆子才在门外大声叫喊。”
“我倒是没见过哪家夫人的帖子由信帖书写,段伯府从未收过如此粗鄙的帖子。内宅夫人的花帖只能走侧门,你家的婆子为何到我正门出撒野?我看就是故意为之,且我家守卫并未听到有人敲门,说明你家婆子就是故意找事!马大人自语最有规矩,可你马家内院是出了名糟污不堪,妻不像妻,妾不像妾,府里竟还有二夫人三夫人的名头,外内院混杂,不修内帷,吾羞于你来往。”
段静安直接打断了马国的话,那语气神态显然不屑至极。
各府的花帖都有特殊的标志,如段伯府官帖是狮子叼花,还是太祖皇帝亲赐,京城内带雄狮的花帖唯有毅亲王府,是卧榻狮子。
但即使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为了区分和显出自己的特殊,赠人的帖子无一不有标志。而那日马府送来的不是花帖,是平常的信帖。
这马家真是乱的很,平白地给了一个把柄,莫不是当家的太太昏了头。
马国气的嘴边的胡子抖个不停,半晌没说出话来。
“好了!都给朕闭嘴!朝堂之上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这点小事还需要朕来给你们裁决,朕是一国之君不是你们的老妈子,两人各罚三个月俸禄,此事无需多说!”
马国听闻大声起呼:“陛下,陛下臣还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