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静怡听到大夫这么说也知道轻重点点头:“母亲说的是,我定会好好休养,一切以肚子里的孩儿为重。”

一时间气氛无比和谐,这时黄景通握着段静怡的手问道:“好好的,怎么突然晕了?”

黄景通还在官府里就见妻子身边的婆子来传报,说夫人在家晕倒了,他听闻就急匆匆就赶回来了,现在都还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段静怡此时才突然记起她是在婆母院门口被气晕过去的,而始作俑者嘛,段静怡看向婆母黄老太太。

黄老夫人此时高兴得很,哪还记得自己之前如何逼着儿媳生子纳妾这回事,只把所有罪责都怪罪到乔氏和余氏身上。

“还不是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整日仗着有人撑腰无法无天了还。”

黄老夫人一脸厌恶,神情不耐。

黄景通就知道是谁了,也是这府里还会有谁敢冒犯主子夫人,也就那两个颇得左相宠爱得庶子。

黄景通的手不自觉拽紧了手中的被子,感觉到手上被一双柔荑包裹,发现是妻子握住了她的手。

段静怡笑着对他摇了摇头,甜蜜的说道:“夫君,无事,只要咱们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黄景通心里酸涩,转头看着黄老夫人:“母亲,难道就这么一直任由他们如此欺辱咱们?”

“我和静怡就算了,前些日子听茑姐儿身边的丫鬟说,那江哥儿在花园子里把茑姐儿推倒了,还骑在茑姐儿身上扯茑姐儿的头发。就这样,我跟父亲说,父亲只说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母亲...”

说着黄景通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黄老夫人如何不知这件事,这些年就景通做官了她们母子的日子才好过些。

“你父亲的心是偏的没边了,不过这一次静怡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你父亲还没有老糊涂,先前诊出有孕就发话,禁足乔氏余氏三个月,让她们跪在祠堂抄经十日。”

黄景通听完心中冷笑,有谁家的庶子庶媳胆敢冒犯嫡枝,也就他们家不像样。

等到所有人离去只剩段静怡、黄景通两人时,段静怡依偎在黄景通怀里,一副岁月静好的场面。

“景通,咱们又有孩子了,像是一场梦一样。”

段静怡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带着几分迷茫,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黄景通轻吻怀中女子的发丝,带着满足的笑意:“刚刚大夫都说了,难道还有假?你呀就是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