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这..难道是....”段静怡不敢言语,只悄悄抬手指了指上面,这府里不干净,上次虽清理了一遍,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宋盛芙见那二女儿懂起了她的意思,一脸神秘莫测的点了点头,然后叮嘱她若是准备要孩子了,回去一定要按照那上面写的开始吃,尤其是女婿那边。

段静怡哪能不信,自此她练了那太极之后她就已经信了一大半,若不是幺妹托梦,母亲哪能知道这么神秘的身法。

看着母亲那耳鬓的银丝,段静怡心中酸涩不已,母亲年岁已高,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还要为她们这些不成器的儿女操心,要是没有母亲,这偌大的伯爵府竟被母亲一人撑着。

段静怡首次感到力不从心,家中兄长软弱无能,庶弟学业平平,明年院试结果尚不可知,康哥儿听闻至今仍未启蒙,这个家全靠母亲一人苦撑。

段静怡眼眶泛红,如今自己在家中也说不上话,无法帮扶娘家。段静怡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一定得振作起来,以后才能帮扶娘家。

思此起身跪下,宋盛芙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她,嗔怪如何行此大礼,段静怡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述说着母亲的不易,女儿难以报答母亲的恩情。宋盛芙内心欣慰,虽然这个家不咋的,但好在儿女都孝顺。

安慰好段静怡,宋盛芙又交代了一些易受孕的体位以及姿势,虽然已经人事的段静怡还是羞涩不已,心里嘀咕:不是说神仙都禁欲修道吗,这神仙也不正经啊,玩的比她们凡人还花。

要是宋盛芙知道她那好大女心中这么想,只得向那些神佛道声对不住了,污了她们清誉,对她们不起,下次还要借她们名头用一下。

第二日不仅左相府来人,连黄景通下了朝会也来伯爵府接人。

段静怡知道现在自是不能再拿乔了,就收拾东西带着孩子一起回去了。

心中记着母亲的教导,在回去的马车上就跟丈夫说了身体调养和吃食的事,不过肯定没说什么生男生女在于男子的话,只说有秘方调养,但需要他的配合。

黄景通昨日听母亲抱怨说什么伯爵府要发达了,将她们左相府派去接妻子的人赶了出来。

虽是知晓这是母亲的夸大之语,但内心还是有些不高兴,认为妻子有些不识大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