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爱好,除非实在过不下去了”,顾轻月挑眉,笑容有点邪恶,直愣愣的盯着老者。
老头被顾轻月的笑容吓得晃神了片刻,忍不住后退一步,这小子说啥?就是说他被逼急了也会打劫?
难道他也想打劫自己?
顾轻月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头脑补过度了,她即使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要打劫也是去打劫坏人,谁有空打劫一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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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顾轻月突然一秒变脸,笑容和煦。
老头忍不住咳咳咳出声,“你这小子,要敬老,别胡说八道!”
“呐,这是我的信物,如果有一天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困难,拿这个到药谷山脚下的医馆找我,快走吧”,老头将手里的玄铁令牌往顾轻月手里一塞,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远远还能看见老头抬头挺胸,走的十分精神抖擞,虽然那形象实在一言难尽。
顾轻月:······这么不经逗?给个信物也这么傲娇的?
药谷?那是什么地方?这是个大夫,很明显,顾轻月将手里黑乎乎的令牌翻来覆去看了看,就见上面有祥云图案,背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温字,右下角两个小字:药令。
姓温?是药谷山下医馆的大夫?听起来医术就很不错的样子,顾轻月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这药谷到底在哪儿?
“哥哥,老伯走了”,小念的声音传来,顾轻月立即回神,是啊,已经走了。
顾轻月看看躺在地上的三人,一个昏迷不醒,两个还在飙血,且一直偷偷打量自己,眼神不但猥琐,还很阴毒。
顾轻月挑眉,这几个渣子差点忘了。
顾轻月让小念转身站好,不要偷看,小念乖乖照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几声闷响后,顾轻月拉着小念就施施然的离开了。
只留下三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凄惨的躺在路边的草丛里,但愿野兽有空光顾一下,顾轻月心里闪过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