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卓提婆的谨慎。

在他刚刚踏上五楼的走廊时，卓提婆的声音就从黑暗中传了出来！

“你是牌师吗。”

那是妖在模仿人的声音，有些机械，也有些生涩，与梦中听到的相差无几！

“这很重要吗？”林漆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静姐在你的心里，很重要吗？”

这个问题，让林漆心下一紧，选择了用沉默应对。

虽然静姐没有在五楼，但妖物间的战斗牵涉太广，不确定因素也太多，他不想让她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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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卓提婆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我看到了刘安静的记忆，你在她的心里很重要，你是她心里唯一可以托付的人。

“那么，她在你的心里，应该也很重要吧？

“在她的记忆里，我看到了你们的故事，虽然我不理解人类的感情，但我可以看到你们为彼此都做了什么。

“所以如果我说，你再向前走一步，就永远都见不到她了，你会怎么选择？”

林漆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妖抓住软肋。

太瞧不起人了啊。

卓提婆很满意，继续道：“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是牌师吗？蜘蛛妖为何会听从你的指挥？”

通过静姐的记忆，卓提婆看到了时代大厦发生的事情。

它不理解……

妖为什么要帮人类！

那些该死的低等生命，就该成为妖的食物啊！

见林漆还是迟迟都没有说话，卓提婆下了最后通牒：“不回答，刘安静一样要死！”

一只等级不低的妖，不用暴力解决问题，却总想着拿人质来威胁。

还不让他靠近。

应该不是很擅长战斗吧。

林漆笑了：“没错，我是牌师，蜘蛛妖是我的牌灵，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也无妨。”

说完，林漆张开手掌，一张卡牌于黑暗中浮现而出。

“还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我把你封印为牌灵，静姐就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