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老，你再这样我真的会神经衰弱的。”

明明一来一回就能搞定的事，但因为这位性格粗枝大叶的女人一会说是忘了，一会又说这个要求不行得换一个。

来来回回在半夜折腾他，光是这三天半夜来的都有四次了。

“有什么关系嘛，我看你也没睡啊！”

曲玖晴无辜地眨了眨眼。

“......好一个怀民亦未寝。”

你把我吵醒给你开门，我难道还能开了再一秒入睡不成？

“什么为情？”

“哎呀，你不用难为情啦？”

曲玖晴大咧咧地走进门来。

“虽然你的房间算不上什么好地方，但我也不会嫌弃的。”

说完她就坐在了沈清明的床榻上。

沈清明也懒得争辩什么了：

“曲长老，我这次要的东西你带过来了吗？”

“总不会又忘了吧。”

被曲玖晴折磨怕了，他也懒得再跟上面拉扯了。

最后直接要了天清山弟子修炼的基本功法《浣衣录》。

“啊，带来了带来了。”

曲玖晴讪讪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牌。

看着沈清明幽怨的眼神，她难得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虽然有些粗心，但其实也没这么离谱的。

主要是小红菱要求她这样做的，说是要她这几天多来几次沈清明这里，尤其是半夜的时候，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奇怪举动。

她虽然不解，但宁红菱以宁雪枫的美酒相要挟，这事也不能不办。

好在今天就是约定的最后一次了。

而一边的沈清明接过玉牌脸上却不见什么高兴的神色，反而更加无奈了：

“曲长老，这我要如何查看啊？”

“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有灵力，要如何能看到这玉牌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