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是绝不会坐视自己的朋友陷入困顿的,即使你一无所有,我也有能力让你东山再起。相信我好吗?”
尤金不光是担心昂温的义父问题。他隐隐记得,这两年缅淀那片不平静,金三角附近发生过辐射到缅淀国内的叛乱,
他担心昂温的生命安全,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要听从调遣的军官。
兵荒马乱本身就不安全,这个时候如果他的义父不顾大局,从背后在给昂温来一下子,那昂温真的会陷入危险。
但是,他又不能明说,这怎么说啊?说他掐指一算,知道未来有人会作乱?知道未来缅淀一两年内会有不可避免的军事行动吗?
怎么知道的?他根本就说不出来好吗?
而且,由于上辈子对缅淀的不感兴趣,这段事情他记得并不清楚,所以即使想提前预警,也无从说起。于是他只能不厌其烦的对昂温进行空泛的叮嘱。
说着说着,尤金叹了口气有点沮丧,“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会吧?毕竟这么唠叨。
“不,我喜欢听你说关心我的话。”昂温微笑着说。他没有说假话,他听的非常享受。没有人会像尤金一样关心他。
当然,如果他想,肯定会有无数人巴不得来关心他,但那些人是为了什么,他不是傻子。
只有尤金,什么都不图他,尤金是真的只关心他本身。
即使他一无所有,尤金也不会嫌弃他。他回味着尤金的话,觉得这样的话值得他铭记一辈子。这样的人,这样关心他安危的人,他怎么会觉得啰嗦?他只觉得不够!
“很抱歉,尤金,新年礼物可能会晚一点才送过去。之前腊敏被我安排了别的任务。”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他一直是交代腊敏去办的。
“那个不重要。毕竟圣诞节你已经送了礼物给我。
另外,我希望你不要再轻易派腊敏来美林顿,不要轻易踏上这片土地。
这次的礼物也是这样,你让他送到大明,送到我在大明的住所,或者送到苏克兰的奥利维耶慈善基金会都可以。
以后别让腊敏再过来了。他是你身边的人,身份太敏感了。”毕竟作为当权军阀政府牙猜明面上唯一的儿子,昂温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杂鱼。
他身边的腊敏,尤金自然也不希望对方在美林顿的土地上表现的和自己太过于亲近,这会让他感到不安全。
“好。”昂温乖乖回答。
事实上,腊敏圣诞节送礼回来后已经和他说过了。理智上,他也清楚这个道理。他只是忍不住。即使他见不到尤金,有人能替他见一见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