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温娜德利尔与刚才警员的同事一同从建筑一楼的接待处走了出来。
“这位是我的朋友,没事了先生们,谢谢你们的保护。”
“职责所在。”
几位警员随后便为艾希恩让开道路。
“叫我来这里所为何事?”
“当然是让你单人我的保镖啦,我父亲给我找的我一个都看不上眼……”
“但是他们肯定会比我厉害许多。”
“没事,再说谁敢刺杀我,昨晚只是个意外。”
“……”
“别不说话啊,难道说你知道谁会刺杀我?”
两人边聊天边穿过一楼的接待大厅,其中有不少工人模样的人们在其中办理与登记业务和求助。
“一楼的接待处是负责替工人或者其他文员提供免费求助与登记的事物,大部分工人因为各种原因被公司或者工地辞退后往往并不能拿到属于他们应得的补偿金,我们工团存在的意义在于此。”
“工伤与其余事故的话,那些所谓的老板不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吗?”艾希恩疑惑的问道。
“与此相反,那些老板们还会乐于看见这些事故的发生,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私自吞掉出事员工的当月工资与其他收入,并且能继续引入新的劳动力从而让工程的进度或者工作的效率更加快速与高效。”
穿过一楼的大厅,两人并排走上旋转楼梯,被昨日血迹浸透的地毯还并没来得及更换。
“奇怪,这不应该是法律所要基本要求到的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帝国的法律本来应该由原先的裁决议会所决定,但是裁决议会因为王族的衰弱与中央权利的减退而慢慢丧失传承,虽然仍保留有相应的权利,但实际上已经无法与现如今的贵族议会相持,而且他们对现状也并不是太过于反感,导致现在帝国的法律提出与决定权几乎都被贵族议会所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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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对于那些的要求无疑就是与从他们的手中抢钱无异。”
“正是这样。”
温娜德利尔最后在三楼的私人办公室里坐下,她示意艾希恩做到另一旁的沙发上。
“我委托你的事务你没有意见吧……”
“并不是很理解,女士,毕竟要是作为一名保镖的话,相信您的父亲能找到不少比我能力更强的人。”
温娜德利尔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审视。
“并不是因为你的实力,是因为你是除了夏尔兰迪与金斯克唯三能对我的思想提出意见的人。”
“当然,如果不是你的帮助,我不可能还有机会在这里与你交流了。”
温娜德利尔的语气沉稳内敛,仿佛昨晚的慌张与惊愕从未存在,此时的她终于开始显露出符合她出身的气质与谈吐。
“我并不认为昨晚的提醒是一种建议。”
“你很天真,小姐,如果不是你父亲的身份,现在你可能早就已经被清算了,坐在这里与我说话的更可能是某个贵族或者其他势力的傀儡。”
“这就是我更佩服夏尔兰迪的原因。”
艾希恩用茶几上的茶具自顾自泡了杯茶。而桌后的温娜德利尔则陷入了沉思中。
品尝着标注为维多利亚边境领的红茶,艾希恩悄悄观察着整个三楼办公室的装饰:正常的木制家具与其余朴实的内饰,办公桌后的橱窗内则挂满了与工人的合照与其余的工人们。整个办公室透露出一种朴实可亲的风格。
“你说的是对的,夏尔兰迪团长确实在各方面抗下了重压,而我只是在后面用我父亲的影响力来促进或者对事件进展进行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