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詹,虽然现在朝中上下都把咱们三个人打成了一党,但这……无事便在府中会面,岂非更有结党营私之嫌?”
傅友文一边脱下自己的大氅,一边吐槽道。
刘三吾在炭炉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伸手烤着火,问道:“有何要事?”
他知道詹徽的位置能坐到今天这份儿上,定然不可能那么不小心,他本身也是个务实的人,便单刀直入地问了起来。
或者说,能让詹徽把他们俩找来的事情,一般来说也不会是什么小事情。
傅友文虽然嘴上吐槽,但道理也懂。
当即看向了詹徽。
詹徽面色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又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声音凝沉地开口道:“压不住了。”
刘三吾和傅友文一时不明其意,疑惑道:“压不住了?”
詹徽也不卖关子,直言道:“那群骄兵悍将,之前几个月的确消停了好一段时间,但眼下情形看来,陛下怕是已经压不住他们了。”
听到他这话。
刘三吾和傅友文二人齐齐神色一滞,转而同时变得凝重起来,傅友文问道:“发生什么了?”
詹徽道:“鹤庆候张翼、怀远侯曹兴、舳舻候朱寿,皆已经开始有了异动,根据我这边能探到的消息,他们有意在凤阳那边死灰复燃。凤阳离得不远不近,从前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