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的呀,卡莎及兰卡同时问晓丁。
“味道无法用言语表达,需要你们自己体会。”晓丁哭呛着说道。
很快,她们也被晓丁说话诗意的境界感动哭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们,怎样渡过眼前的河流吗?”晓丁抓紧问正事。
“那条河呀,不是一般人能过去的。”
“我问你们是怎么过的。”
“我们直接趟过去。虽然它看起来很湍急,实际上并不深,脚可以踩到河底。至于毒虫蛇怪,我们并不害怕,因为我们这里的男人都是度过了成年礼的。”
“成年礼又是什么。”
“正好我的儿子下午就要行成人礼了,你们也看看吧。”
“那是什么,成人礼好像是一种特殊的仪式。他们故作神秘,好像对此十分自豪,就不要拆穿他们了”晓丁想着。
下午,一个半大小子在众人的围观下干站了许久,有巫师把脸涂的惨白,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应该是祝福吧。只见他们点火,灼烧着什么荆条。
少年立刻把手伸进一个袋子里,他脸上满是狰狞,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惨叫。
直到荆条烧断,他满是虚弱的拿出了肿透了的手,大家无不拍手庆贺,称赞长老有一个好儿子。
“那袋子里全是处理过的毒虫,经受过成人礼的考验的人都是勇敢的人。”长老很严肃的说道。
“你确定?”
“是的,我们部落里的男子都必须通过这个考验,他们都是优秀的战士,经受过了这些毒,日后将变得百毒不侵,身体也会很好的提升,那些虫蛇都会远离我们,要想过眼前这条河,就必须通过我们的成人礼。我们欢迎别人来挑战这个成人礼。”
“琳?”晓丁看向她。
“这是真的,你免疫了一种蛇虫后,你身上就会有一种独特的信息素,这对敏感的动物来说是一种暗示,暗示你有着和它们一样可怕的毒。”
“那我就去挑战那徒有其表的东西吧,然后把你们带过河。”
“晓丁,这也不是非做不可,过河的方法自然有,只是要稍微等上那么几天。”琳有些反对晓丁做这种原始的笨办法。
“不用等了,能让我们停下脚步的只有因为疲劳的休息,告诉我的伙伴们今天就可以过河了”晓丁说。
“你别逞强,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感到苦痛了,我感觉你就是我的亲人,这令我悲伤。”琳极力劝阻。
“服从我,尊重我的选择。”晓丁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