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你们这么多头骨,竟还分不清敌友吗?不过若做朋友也不错,但是……”
“唔唔……”
假人的手掌动了动,痛苦瞬间蔓延至庾弋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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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被绳子粗糙缝制满是符印的脸缓缓凑近,符骨牵动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得纳投名状!”
庾弋抓着假人的手臂,一动不敢动,他的肉身才初具形态,尚未完成,若此时心脉甚至整个肉身被毁,那他短时间内恐怕再难寻到充足的能量来帮他重塑肉身,更重要的是他的修为将会跌境。
“你想要什么?”
他面容颤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满是符印的脸动了动,又凑近道,“其实有更好的办法,搜魂!亦或让爷爷我收走你的一魂!”
“不!”
庾弋双眸怒瞪,面容颤抖得更加厉害,不仅因为假人的侮辱之词,更因为锦衣使者的秘密实在太多了,一旦被搜魂几乎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交代了出去。而收走一魂,更不可能!
“呵呵,你似乎没明白当下的局势,现在是爷爷我掐着你的心脉,你这肉身跟刚破壳的小雏鸟差不多,轻轻一捏……”
它真捏了一下。
庾弋瞬间双眸翻白,几乎元魂出窍。
“打开你的元魂,让爷爷我好好搜一搜,若等爷爷用强,嗯……你的感受可不会太好……”
庾弋咬着牙,心底默念法诀,将元魂死死禁锢起来。
“不识好歹!”假人摇了摇头,“爷爷我最喜不识好歹的硬骨头,只要你能坚持住,爷爷我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一掌拍在了庾弋的额头,强硬地将他的元魂扯了出来。
“啊———”
元魂被拉扯的痛苦侵蚀着庾弋的六觉,但他心底的法诀始终在循环,死死不松口。
“呵呵呵,很好,你也不想想,爷爷我宰了这么多锦衣使者,他们临死前都经历了什么?元魂就没有被翻过吗?爷爷我是想留你一命,才跟你好说好言,你当我是找不到那道小口儿进不来不成?!”
庾弋顿时气血上涌怒发冲冠,当他是婊子不成?!
“很好,有血性,就是这般!”
符骨假人说完,一把劈开了庾弋的元魂!
“哼,元魂不冲血,爷爷我还真不好下手!自今日起你的命魂归我了,回去之后定会好好翻阅翻阅,今日时间有限,就辛苦你为爷爷我走一趟了!”
说完,假人手掌一震,一股奇异的真气涌出掌心,竟将锦衣统领的天地二魂又封了回去。
“那锁魂诀你可以接着念了!”
它一把将庾弋推了出去,语声冷得完全没把锦衣统领当人看。
“看你先前那么彷徨,想来也不知道这水镜传信的法门,既如此,就好好深入一番,什么时候查清楚,就什么时候出去!可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