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禹王慎转身退出殿外,心跳飞快,这几日陵尹浅予一直围着他转,陵尹啸行也时常暗示两族联姻,但他一直都不咸不淡,不应承不拒绝,也不知父王是怎么发现他动了心思的,只是眼下须以大局为重,女人嘛,有的是。
与南域密信一同传到渔阳怀治手上的,还有东域皇甫颛的一封信。
“曾叔祖。”
渔阳怀治将两封密信递了过去。
申屠不错自闭关前一日与渔阳长策密谋过后,便一直杀气极重。
“桂花栗子正当时,东山当户可结邻?”
渔阳怀治看着那张信纸,点头道,“确实是皇甫颛亲笔,内容与先前的一封密信相同,只是父亲当时并未回复他。”
申屠不错沉吟不语。
渔阳怀治又疑惑道,“东域一向不参与各方的势力纠葛,这一次难道是想与北域结盟?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神域这次是要打压渔阳氏,此时结盟岂不是自寻死路?”
申屠不错没有回答,又拿起另一封信看起来,良久,才道,“九方王的建议很中肯。”
渔阳怀治眉头紧蹙,面色阴沉, “曾叔祖,迎娶陵尹浅予或许暂时能让北域安稳,但长远看,却是将北域送到了陵尹啸行的手里,而且此举无异于釜底抽薪,彻底断了渔阳氏的生路。”
申屠不错抬眸定定看向眼前的年轻人,“治儿,你父王出关后,必死,你可知晓?”
渔阳怀治下颌紧绷,满脸悲怆,艰难开口道,“治儿知晓。”
“你既知晓,可有稳住北域局面的办法?”
渔阳怀治头垂得更低了,连肩膀都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