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飞镰狠狠甩了禹王芊月一个眼刀,随即被甲卫带走。
“劳烦王妃为镰儿准备下行囊吧!”
沧澜王妃答应一声,当即向众人告退。
眨眼间,渔阳长策已将事情安排得板上钉钉,不容置喙。
四下宾客都有些不敢置信,发配赤地这么重大的事,这么快就决定了?怎么感觉沧澜王一家子很着急让儿子去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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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雍也没想到渔阳长策会将事情安排得如此迅速,反倒衬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芊月,你去跟飞镰道个别吧,有什么离别的话都说一说。”
禹王芊月望了望父亲,又望了望娘亲,默默转身去追自己的夫君。
渔阳飞镰刚被关进地牢,就见到了紧随而来的便宜媳妇。
“咱们……要不……先圆房?”
禹王芊月怯怯地看向渔阳飞镰。
渔阳飞镰简直要气笑:“禹王芊月,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宁可让我去死,也不肯退婚?”
禹王芊月小声地解释:“我母妃传音给我了,她会派南域高手去保护你,南域高手……不比神域的差!”
渔阳飞镰冷哼一声:“你怎知你母妃不是为了永绝后患而诓弄你?!再说了,不比神域差,不代表就比神域高,当年浑天神域那么多大能都葬身在赤地了,你确定在那绝境之地,你老娘派来的人会优先护着我?!”
“还圆房……”
他皱着眉头,一双星目上下打量起来。
倒是纤细,细得连本该重峦叠嶂的峰峦,也一马平川坦荡如砥。
许是感觉到了夫君的嫌弃,禹王芊月红唇紧咬,眼中晶莹再次颤动起来。
“唉……”
渔阳飞镰无奈叹了口气,后悔无着。
“芊月妹妹,我就纳闷了,我不过帮你赢了一次赌约,怎么就一眼万年了?”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跟你二哥是一路货色,想想你二哥后院,那一堆莺莺燕燕花儿蝴蝶的,你想过那种日子吗?不想过还不赶紧跑?……”
他一改先前的冷言冷语,一副全为禹王芊月好的样子。
“你想想,我修炼两甲子还在筑基期,跟废体有什么区别?”
“即使有丹药守气,也活不过五甲子,你若跟了我,用不了多少年就得守寡,现在守寡跟以后守寡有什么分别?”
“还圆房?要不是丹药撑着,我现在已经是弯腰驼背,头发掉光,满脸靴皮的糟老头了,一身腐朽老人味儿,你想和这样的人圆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