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雨夜的冷水浇在脸上,劫匪一个激灵苏醒过来。
郑全上前一步,抬脚踩在劫匪背上。
廖华裳指挥陈方,“将油布打开,箱子打开,让这位侠士看看,都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陈方和春生等人上前,依令揭开油布,将箱子全部抬下骡车,一字摆开。
“棉衣、被褥、锅碗瓢盆、木炭炉具……”
郑全提溜着劫匪,随着廖华裳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后的箱子里,一箱刀剑,几箱书籍,几箱笔墨纸砚……
拢拢总总确实值不少钱,只不过搭上这么多条人命,要真抢这么点东西回去,只怕他们老大,会哭上一个月。
劫匪眼圈慢慢变红,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你们,运这点东西,居然雇镖行?”
太欺负人了!
这不是行骗吗?
还要打开让他看,这妇人确定不是在杀人诛心?
今晚保守估计,他们帮里一百多号人,至少有二十几个弟兄命丧于此。
这一趟,简直亏大了!
郑全用力拍拍劫匪的脸,笑道:“谁说插了镖旗就是镖行?插着玩,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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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听得一脸呆滞,“插着玩?这样也行吗?你们不是在押镖?”
再说了,这妇人可是曾经的伯夫人,总不至于就这么点东西。
廖华裳笑道:“郑大哥,为了防止后面再有劫匪搞不清状况,冒然前来影响大家休息,自明日起,就将此人绑在镖车前头,每行一里便喊一声:此棉衣被褥、锅碗瓢盆,不值钱,勿惦记。”
她弯下腰,凑近劫匪,幽幽说道:“若是喊得慢了、声音低了,每低一次,就剁掉他一根手指。双手双脚剁完了,就割耳朵、挖眼睛,只留着口舌,继续喊……”
那劫匪彻底崩溃,闭着眼睛哇哇大哭。
郑甜哈哈大笑:小姐好变态,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