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的早已与她外祖家的晚辈订了婚。”
“陶伯父,您不必再编下去。”沈之翌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觉得这可能是陶宏远拒绝他的借口。
“沈国公,我并未骗你,想你通天本事,听闻曾经也去过边疆,在纪老将军手下历练过,可认识纪清逸?”陶宏远对沈国公也打听了一二,自然知道一些情况,此时他故意提及纪清逸,想看看沈之翌的反应。
“纪清逸?”沈之翌心中一惊,他自然是认识纪清逸的。
那时候他在家不得宠爱,又被先皇的五皇子欺负,推入水中,好在纪清逸路过救了他,他的水性也是在那之后练的,后来纪清逸还带着他一起去了边疆,一闯荡就是四年。
两人在边疆之时,整日在一起,亲如兄弟。
此时纪清逸应当是归德中郎将,从四品的武官职位。
而纪清逸的爷爷,则是定远将军,虽然官职是个将军,但是是正五品的武散官,长期驻守边疆且有一定功绩。
“想来沈国公是认识的,与喜儿定亲的,正是下官的外甥纪清逸。”陶宏远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沈之翌闻言,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他却记得,纪清逸确实在边疆跟他说过,自己有个娃娃亲的表妹。
那时纪清逸也不过十五六岁,而定亲的对象才刚满十岁。
可就算所有的信息聚集起来,如陶宏远说的那般,沈之翌仍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爹,你是不是记错了。为什么以前你没说过这些?”陶久喜看着沈之翌陷入沉思,忍不住问道。
她觉得陶宏远肯定是骗人的,以前从没有提过此事,怎么沈之翌上面提亲,她就冒出来一个未婚夫?
“往日你还小,便没有提及。”陶宏远对着沈之翌继续说道:“这次我回京之后,已经写了书信给我的外甥。让他先行回来与喜儿订婚,现在喜儿还小,去年家中遭逢不幸,她母亲过世了,待一年孝期满了,便让他们成婚。”
陶宏远的语气坚决,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
“父亲,我不同意。”陶久喜立刻出言反对。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定下的婚事,由不得你不答应。”谢宏远态度强硬,他狠狠地瞪了陶久喜一眼,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不答应,父亲还能绑了我成亲?”
“逆女,今日继续去祠堂跪着。”陶宏远怒斥道,他的脸色气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