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只能赶忙说道:“安平县主息怒,妾身没有这个意思。或许是木雅与旁人有了些相似之处,才让县主产生了误会。”
谢凝秋何等精明,立刻接茬道:“白氏,这桩婚事是陛下钦赐,你在家中不知天高地厚就算了,今日竟然敢随意攀咬安平县主。你也不想想,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对沈家的名声会有多大的损害?”
“夫人,妾室并无此意!” 白氏与谢凝秋对话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
“在场人都听见你了,你还想怎么狡辩?平时老爷娇纵你们母子,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今日安平县主才进门,你们就这么对她,是否真的以为沈家当家做主的是你们?”
“夫人莫要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我可担不起这种罪责。莫不是夫人想趁着管家权在手,便要对我发难?”白氏语气仍旧强势。
“你!”谢凝秋愤怒指着白氏,却说不出别的。
陶久喜看着谢凝秋叹了一口气,情况都这样了,还压不住一个妾室。
活该被欺负了那么多年。
于是决定继续助攻:“我竟浑然不知,沈府的妾室竟然能这般与主母说话,这要是放在别人家里,定是要被打死的。”
“沈大人乃吏部尚书,家中竟是如此??”
陶久喜故意把沈玉泉搬出来,白氏刚欲反驳的话,瞬间卡在喉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谢凝秋闻言,身子坐得更为端正,以前都是她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帮她,心疼她。
今日,终于在白氏母女面前,不再被软刀子怼得哑口无言了。
当白氏再准备开口的之时,谢凝秋便强势开口道:“闭嘴!”
陶久喜继续说道:“还有你,妹妹,你身为吏部尚书的长女,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而且这是派人一查便知真伪。”
沈木雅见话题又转向自己,心里明白哪怕低着头也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嫂嫂,那时我只是在场,是她们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