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妹妹如此好奇,我也没必要隐瞒,我曾偶然救助一位受伤老者,而此老者恰为你二哥之恩师。二哥前去探望恩师之际,与我得以相见,见我悉心照料其恩师,心中感激之余,亦深感我心地纯善。此后,我们偶有往来,时日一长,彼此渐生情愫,终成今日良缘。”
陶久喜心中清楚,在座许多人肯定是知道自己与沈之翌的流言蜚语的,即便事实如此,经众人辗转相传,亦成无凭无据之谣言。
如今沈木雅既已发问,自己就此回应,既然回应了,这便是当事人的官方说辞,信与不信,全凭他人。
就算不信,陶久喜也觉得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
见陶久喜信口胡说,说出来的与自己打听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沈木雅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只是无论陶久喜如何作答,沈木雅都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如此,嫂嫂着实好福气,能得二哥如此垂青。只是,我听闻有些女子,未遵循父母之命便私自与男子交往,于咱们这般门第之中,恐有失妥当。”
“妹妹此言过重了。我与你二哥相识之初虽未受父母之命,然我们二人始终心怀敬重,且后来我父亲得知此事后,亦对我们的感情颇为赞许,这门亲事也是陛下亲自定下的。难道是妹妹觉得陛下定下的亲事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并非此意,嫂嫂何必如此说?”
“非我要这么说,只是有些女子,专好捕风捉影,肆意揣度他人之事,却全然不顾自身言行。”
沈木雅脸色微变,正欲反驳,陶久喜继而说道:“我陶家虽并非京城的名门世家,却亦极为看重家族声誉与门楣颜面。我自幼所受教诲,便是严守礼仪规范。妹妹切勿以偏概全,误信那些不实传言。”
沈木雅一时语塞,虽心有不甘,然见陶久喜应对自如,也不敢轻易再起争端,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嫂嫂莫要嗔怪,我不过随口一说,并无他意。”
陶久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看似温婉地说道:“妹妹尚年轻,言语间偶有差池在所难免,我自不会怪罪。只是日后于府中,仍需慎言慎行,莫要令旁人看笑话。”
“多谢嫂嫂教诲。”
陶久喜故作优雅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教诲倒是谈不上,说到缘分,我才想起来,往日我好像也曾见过妹妹。”
“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