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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带着黄色罗刹面具的粗头和尚守在牢房外。牢房四面石墙,密不透风,只有一面开有铁门,留着一个手掌大小的窗口。门外守卫通过此窗口观察牢房情况。
牢内也有两个和尚,一大一小,都被锁在墙上,脚不着地,手不着身,嘴角溢的鲜血都已风干。牢房内还有一张木几,上面燃着一根蜡烛,烛光昏暗,摇曳不定。
“今晚一过司教的血玉魔海功就该练至第七层了吧。”
“有那老秃驴的灵炁和四十多个和尚充当血食,还吸收了那么多善男信女的精气,眼下又有这几个和尚的修为灵炁。一旦突破可能不止七层功力。”
“那老秃驴也真不见简单,被司教吸食了月余精血灵炁竟仍未见底,还吊着口气呢。”
“再怎么命硬也熬不过今晚,可惜当初他如果一心逃走,我们还不好在此安居。因着那些废人偏要和司教斗到底,结果被一网打尽,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些个和尚也真是一头头蠢驴,一个接一个地赶来送死。你说咱们只用在这里守株待兔,自然有人乖乖来当血食。无常大人却说做完这次,又要换地方。”
“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咱们在这里呆的越久,就越容易暴露。况且云隐寺还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见好就收,才能活的长久。”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又从铁门上的小口看了下牢内两人的情况。
“还没醒呢。”
“中了厉烈大人的阴魔掌,魔气缠身,就是没死也离死不远了。”
“在这死了还好。听说那小的昨晚惹火了无常,放话要让他生不如死。你也知道无常大人的脾气,过不了多久就该来咱们这提人了。
他刚这么说,果听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