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神情都有所动。

方清宁摇头说道：“劣质的下品宝器，算不上什么。”

感受到方清宁略带不屑之色，陆鸣杵在原地也未恼怒。

接下来二人又连续问了一些事情，比如陆鸣如何知道仙墓所在，又比如陆鸣手里的符箓又从何而来。

陆鸣就像个书呆子，有问必答。

一直等她们不再追问，陆鸣方才抓住了机会。

“二位前辈，小子有一事想问。”

陆鸣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琼灵毫无防备的道：“说来听听！”

陆鸣深吸口气说道：“倒是有些难以启齿，自从我修行以来，都是一人度过，关于如何进入此门，更是一窍不通，甚至连自己修行到何种地步，也是模棱两可。”

“这些你都不知道？”

琼灵错愕的瞪大眼。

反正她也是闲的无聊，干脆就一点点跟陆鸣讲解起来。

“你可知道仙凡之别？”

陆鸣低声询问：“什么是仙凡之别？”

“这个……”

琼灵歪着头想了想，随后猛然一拍脑袋。

“就是修仙之人了，可以理解为千中无一，而我们修行人可掌控无尽妙法，拥有飞天遁地，气吞山河之能，甚至还能通达永生，这就是仙凡之别。”

琼灵将师父告诫自己的都说了一遍。

陆鸣听得十分用心。

无尽妙法？

气吞山河？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一样，在陆鸣脑海里挥之不去。

仙？

自己此时算是仙了么？

陆鸣没有太多感觉，但也终于明白，这到底是一条什么道路。

“那……那怎么样才能得神通妙法？”

说着，陆鸣抬起头注视着琼灵。

“自然是加入仙宗修行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行，需要一定天赋根骨，若是不幸被宗门淘汰掉，那就只能沦为散修了。”

陆鸣心中一动。

琼灵言语间，能感受到加入宗门的重要性。

隐约也能猜到这所谓的散修，怕都是一些不入流之辈。

就像二叔极力让自己加入武院一样。

自己习武，始终比不上进入武院来的有前途。

“不知道我的天赋……能否进入仙宗修行？”

方清宁这时忽然补充道：“你也不要有什么幻想，虽然仙凡有别，但即便可以修行，也要分出三六九等。”

“不是所有修行人，都可得什么无上大道。”

“更多的则是落入沉沦。”

陆鸣似乎听出了年长女子弦外之音。